“自己恐怕根本就什麼都不懂吧？估計都是個設計小白？”
“我就說怎麼可能會有人和凱文的設計風格一樣！”
“滾出設計圈！”
不少記者都在指責著舒汀。
這次原本一次好好的複出會，卻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祁司川從始至終都在看著凱文的反應，隨後在大家嘈亂一片的時候，他開口：“好一出戲，真是精彩。”
說完，全場都跟著安靜下來。
這邊的媒體或多或少都聽說過祁司川的事情，這個祁家的大少爺麵目醜陋且不要命一樣難纏，是個惹不起的角色。
凱文看向祁司川：“你什麼意思！難不成我還是在演戲不成！”
說完，他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氣勢很足。
“隨便一個人都能說是凱文？”他眸子閃爍，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你說是，就是了嗎？”
這下，周圍又一次陷入安靜。
確實，沒有人能夠證明眼前這個就是真的凱文，是他自己昭告天下，說自己就是凱文，又舉辦了展覽，因為作品很多，所以沒有人懷疑。
“這你都懷疑？我看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台子上的凱文滿臉都是不屑，一揮手，“那就請一個大家都認識的老朋友幫我證明！”
他說完的一瞬間，後台走出一個同樣白發蒼蒼的老人，身上穿著粗布衫，手裡還拄著拐杖。
如果說凱文是傳奇，沒有人知道他的模樣，那眼前這位，大家就再熟悉不過了——
這是凱文年輕的時候的助理黎文山，可能隻有他知道凱文的真實長相了。
所有人都看向黎文山，等待著他的話。
黎文山顫顫巍巍開口：“這就是凱文，你們設計圈子裡的神話。”
瞬間，周圍都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