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聽白氣兒順了不少,看慕天晴更加順眼了幾分,“你比小時候真是可愛多了。”
慕天晴被他一誇,就渾身不自在,站起身恭敬地打招呼,“那我就先回去了,等我晚上回家,遇到少欽哥哥,一定會替您辯解一番,相信他也隻是一時被情緒懵逼了雙眼,畢竟您才是他的親生父親呀。”
權聽白聽了愈發高興起來,甚至都忘記了自己來這裡的初衷,笑著拍拍慕天晴的肩膀,“慕小友,好好照顧少欽,可千萬不要讓他尋了短見。”
尋短見?
難道權聽白這次過來,是因為墨少欽立遺囑,所以懷疑兒子要尋短見嗎?
真是太荒唐了。
不過從這裡也足以看出來,權聽白應該不會加害墨少欽,他對時音和時音的兒子有一種迷之鐘情。
但也不可否認的是,權聽白是個瘋子。
一個糊塗的瘋子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個清醒的瘋子。
即使他不主動加害墨少欽,他所給社會帶來的危險和風浪,也有可能波及到墨少欽。
慕天晴客客氣氣地和權聽白告別離開,轉身的一霎那,她就收斂了笑容,眼底一片冷意。
權聽白來慕氏集團找她的事情,墨少欽那邊早就收到了消息,此時此刻,咖啡廳四周都埋伏了他安排的人手。
看見慕天晴安然無恙地走出來。
不遠處的邁巴赫裡,男人繃緊的神色才稍稍有了幾分舒緩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