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勢地掰過她的臉來與她接吻。
可很快就嘗到口腔裡一股血腥味,他的舌頭沒有被咬破,是時音咬舌自儘了!
權聽白氣得滿眼猩紅,他拿起一旁的毛巾用力塞進時音嘴裡,阻止她繼續自殘。
他不肯放手,讓她去國外治療,寧可斥巨資在國內造了一家精神病醫院,把國外的先進醫療機器和醫護人員高價聘請過來。
時音的噩夢也隨之而來,她在精神病院裡有自己獨立的大套房,每天房間裡都有十多個護工看著她,每天做著康複訓練,打針吃藥,然後晚上再迎接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
好幾個晚上,時音不止一次將指甲探到男人的咽喉處。
她想,如果她趁他睡著,能不能掐死他呢?
他死了,她再自殺。
可是隻要一想到自己要跟這個惡魔一起死,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是心軟了。
而是反胃,作嘔。
她不想再見他!她恨不得立刻遠離他。
如果殺了他,她再自殺,那麼死後,他的惡靈也一定會繼續像現在這樣控製著她。
她不想死都死不安寧。
讓他活著吧。
最好長命百歲。
她要逃出去,然後在一個他永遠找不到的地方,靜靜地死去。
之後的兩年,時音一次又一次逃出瘋人院,卻一次次被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