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風機呢?”
蘇雨眠從抽屜裡翻出來,遞給他。
邵溫白:“轉身。”
她乖乖照做。
男人解開乾發巾,幫她吹頭發。
一邊吹,還一邊問:“這樣會不會扯到頭皮?”
“不會。”
“溫度呢?燙嗎?”
“剛好。”
他甚至還知道要一邊吹,一邊撥,把頭皮吹乾,再吹發尾。
吹發尾的時候也是從上到下,順毛捋。
“好了。”他拔掉插頭,收好吹風,放回抽屜。
“你......”蘇雨眠:“看上去好像很熟練?”
“還行吧。”
“具體說說?”
“你好奇呀?”
蘇雨眠點頭:當然。”
“放心,不是幫彆的女人吹頭發。”
蘇雨眠:“我很放心,隻是單純好奇。”
“咳......在國外那幾年,實驗室的位置靠郊區,那邊地廣人稀,和市區距離大概得有幾百公裡,開車都要三四個小時。理發店隻有市區有,我和當時的舍友,我倆不想為了剪頭發專門跑一趟市區。”
蘇雨眠:“然後?”
“就相互剪。”
“......”
“他留長發,齊肩。”
“......”
邵溫白:“時間不早了,快休息吧,我回去了。”
“嗯。”蘇雨眠點頭。
“明天是不是要去實驗室?”
“對,周二之前要出兩組數據,怕來不及,隻能周末加一天。”
“好,那早上多睡會兒,我來做早餐,吃了再出發。”
......
第二天蘇雨眠準時起床洗漱,往廚房走的時候才想起邵溫白昨天說的。
她去敲門。
剛打開,一股香味飄過來。
“做了什麼?好香。”
“小米南瓜粥和生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