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將蘇沫抱了起來,在他的眼中蘇沫已經不是一個醫生,而是他的小獵物。
任憑蘇沫如何掙紮,男人的力氣卻越來越大,幾下就將蘇沫身上的衣服撕得粉碎。
初次嘗到人事的蘇沫,在男人的懷裡牙齒上下打著寒戰。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可是望著包裡事先準備好的套套,她還是希望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來保護一下自己。
“你……先彆著急……能不能戴上……?”
看著逐漸不抵抗的獵物,男人並沒有理會蘇沫的話,再次對蘇沫進發了攻擊。
藥勁過後,男人在蘇沫的身邊呼呼睡去。
蘇沫扭頭看過去,發現桌子上麵的藥瓶並不是消炎藥,而是一種促進情欲的藥物,有很強大的催情功能。
“原來……原來這竟然是我的錯。”蘇沫煩躁的抓了抓頭發。
她默默的將自己的衣服穿好,儘管破碎,但好在能蔽體。
趁著夜色昏暗,她逃也一樣的離開了這裡。
回到公寓的蘇沫滿身疲倦,她躺在滿是泡泡的浴缸裡發著呆。
第一次就這麼沒了?
她覺得很可笑,自己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之身,竟然一下子就沒了,雖說現在這個社會不看重這個了,但是那畢竟是自己曾經最寶貴的東西。
蘇沫的眼睛濕了,不管怎麼清洗都洗不掉那個男人的味道,她竟然忘記掀開麵具看看這個人是誰。
罷了,是誰又怎麼樣?還能和他結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