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時分,麵具男的酒終於醒了,但還是會頭疼欲裂,當他重新坐起來的時候發現蘇沫正坐在他身邊睡著了。
有些了歪了的麵具被他重新戴好,也許這也是他最後一次和蘇沫的近距離接觸了。
將蘇沫放平後,麵具男將她抱起向臥室走去,每一步他都走的格外用心,目光幾乎沒有離開過蘇沫。
回到臥室,蘇沫被放在了床上。
呢喃兩聲的時候,蘇沫感覺到一股熱氣襲來,身上的衣服正在一點點減少,微微睜開眼睛,身上正是麵具男正在解她的衣服。
“不管什麼時候色狼終究是色狼,他是不會改變自己的本質的。”蘇沫心中已經對他很絕望了,不管他做什麼自己配合就好。
可是衣服褪去之後,麵具男隻是抱著她,什麼都沒有做。
這是什麼情況?
蘇沫正在心裡嘀咕著,後麵傳來麵具男的聲音:“感受一次一級睡眠。”
一級睡眠?那不就是裸睡嗎?還整個文詞。
蘇沫的頭上一團黑線。
麵具男本以為他可以做到坐懷不亂,可是每當蘇沫的小身體在自己懷裡的時候,那份抑製不住的衝動就湧了上來。
當下麵具男將蘇沫壓在身下,他粗重的喘息交織著她嚶嚀的沉淪聲,這一晚注定又是一個不平靜之夜。
第二天,蘇沫睜開眼睛已經是九點鐘了,這意味著她今天又遲到了,慌忙之中從床上爬起來,全身帶來的酸痛讓她的動作不禁慢了下來。
“這個姓麵的居然這麼用力,我的腿啊。”蘇沫不停的揉著兩條纖細的腿,這種感覺是由內而外,隻要動一下就會酸得不得了。
等蘇沫趕到醫院,護士小艾看見蘇沫不禁好奇道:“沫沫你今天不是輪休嗎,怎麼來上班了?”
蘇沫站在原地感覺自己整個世界都坍塌了,是啊,今天是自己休息,怎麼就記錯了呢?
不過好在是休息,要不這個月的全勤獎又泡湯了。
蘇沫一身輕鬆的離開醫院,想來沒有地方可去,不如去菲菲的咖啡廳裡坐坐。
輾轉了幾次車,蘇沫終於到了菲菲的一米陽光咖啡廳。
蘇沫簡直驚呆了,前段時間還一個人都沒有,現在怎麼都需要排隊了?
門口長椅上坐了十幾位等待的人,而裡麵的菲菲簡直都快忙暈了,恨不得有四隻腳。
蘇沫看得一愣一愣的,走上前,菲菲都沒有時間跟她多說話。
“沫沫,快來幫我!”
“噢,我這就來。”蘇沫將背包放到吧台裡,按照點餐的順序,開始給客人們上咖啡和甜點。
這一忙就是一上午,好不容易到了中午,客人才少了很多,最起碼能讓他們有說幾句話的時間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突然人這麼多了?”蘇沫微微喘著氣,剛才那就差一路小跑了。
菲菲抱住蘇沫的臉,大口的親了幾下:“還得多虧了你,要不是你的朋友叫來了這麼多人,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蘇沫一臉懷疑,她叫誰了?
麵具男一直沒有說要幫助自己,難不成是偷偷幫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