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瀟然洗完澡回到臥室,發現蘇沫並未回來,回到客廳裡也空無一人,透過窗戶,外麵院子裡的草地上似乎躺著一個人。
預感強烈的他直接推門而出,果然,蘇沫靜靜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如死了一般。
楚瀟然臉色頓變,急忙來到草地上抱起了蘇沫:“沫沫……蘇沫你給我醒醒。”
摸了一下脈搏還有氣息,楚瀟然這才鬆了一口氣將她抱回彆墅,已經全身冰冷的蘇沫忍不住微微顫抖著。
“姓麵的……你……你這個魔鬼……”蘇沫的眼睛已經睜不開,但是通過氣息她知道是楚瀟然在抱著她,這個溫度是那麼熟悉。
“該死的小野貓,你大晚上的要去哪?”楚瀟然從來沒有一刻這麼擔心過,如果他的貓死了,他該怎麼辦。
“我……我隻是想……透透氣。”說完蘇沫頭一歪再次陷入沉睡中。
將蘇沫的衣服換下,剛下過雨的草地很是泥濘,楚瀟然給蘇沫擦洗身體的時候發現她的腳已經被劃傷了。
原來從宴會裡出來她就一直光著腳,連被紮破了都沒告訴他。
看著受傷的病貓,楚瀟然覺得心裡很堵,當下撥了一個電話:“來六號彆墅一趟,馬上!”
那語氣就像是命令,不等對方聽沒聽見就掛斷了電話。
歐陽晴來的很快,她和楚瀟然是從小長到大的青梅竹馬,可是兩個人都是兄弟相稱,楚瀟然從未在乎過歐陽晴,而歐陽晴也從未看透自己的內心。
“就算是契約關係,也不能讓你這麼折騰吧!”歐陽晴做了詳細的檢查,對於楚瀟然的縱欲過度表示了不滿。
歐陽晴的家裡在全國各地都有連鎖醫院,而她自己也是一個醫學女博士,主攻神經外科,楚瀟然有事她都是第一時間前來幫忙。
聽到蘇沫沒有大礙,楚瀟然從冰箱裡拿出飲料遞到歐陽晴的手上。
“瀟然,有些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何必遷怒到彆人身上,她畢竟不是何嫣……”
“夠了,彆說了,喝完可以走了。”楚瀟然很反感聽到何嫣這個名字,它像一根刺一樣紮在他的心裡。
歐陽晴一飲而儘手中的罐裝咖啡,看著楚瀟然哭笑不得:“哎,過河拆橋的事,誰能比得上你。”
送走了歐陽晴,楚瀟然回到臥室,蘇沫還在昏昏的睡著,看著那雙受傷的腳,楚瀟然打開床頭櫃,取出蘇沫留在裡麵的創可貼。
每一個小傷口都被楚瀟然細心的上了藥再貼上了創可貼,兩隻腳一共貼了七個,看起來真是傷的不少。
歐陽晴走之前給蘇沫掛了一瓶點滴,雖然縱欲,但是還是受了風寒,導致發了高燒,再加上心情有些鬱結,蘇沫看起來很嚴重。
這一晚楚瀟然都沒有睡,隻是坐在蘇沫的身邊看著她,剛才對她做的那麼粗魯,現在想想有些後悔,但是穆景軒這個人他已經派人去調查了。
他在商界待的時間很短,有些人的底細都需要現調查。
很快,肖奈將穆景軒的詳細資料發了過來,不過對於下鄉的事情隻寫到他去了一個星期,和林熙所說很多年的那個男孩不是很一致。
但是穆景軒有個同父異母的堂弟倒是在那裡多年,他來到鄉下的那一個星期就是為了接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