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她曾經懷過一個女兒,也就是楚瀟然的妹妹,可是還沒出生就夭折了,這對於孟禾來說是致命的打擊。
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懷孕過,這一輩子隻有楚瀟然一個兒子,看見小溪似乎喚起了孟禾被冰封二十多年的記憶。
如果女兒還活著是不是也應該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
想到這裡孟禾的鼻子很酸,又怕吵醒小溪,一個人走出房間來到陽台上掩麵而泣。
陽台距離蘇沫的房間很近,聽到有人在哭,蘇沫趕緊坐了起來。
迷迷糊糊的還以為是在做夢,鎮靜了一會後,蘇沫從床上爬起,來到窗邊,打開窗簾就看到婆婆正站在陽台上抽泣著。
“這是怎麼了?”
蘇沫拿起衣服從房間裡出去,剛要走近還是選擇退了出來。
也許這個時候婆婆需要的是一個人,而不是安慰。
蘇沫就站在門口的窗簾那裡靜靜的守護著,直到孟禾的哭聲減小,她才安心下來。
難道她是舍不得小溪走還是因為什麼?
蘇沫胡亂的猜著,絲毫沒有注意樓梯上有人上來。
“你在乾嘛?”
“啊……”
蘇莫被嚇了一大跳,尖叫聲衝破嗓子,馬上又將嘴給捂住,孟禾聽到聲響連忙從陽台跑了出來。
“發生什麼事了?”
三個人麵麵相覷,最尷尬的就是蘇沫,穿著一個卡通睡衣,手裡還抱著一件外套躲在窗簾的後麵。
婆婆驚訝地問道:“蘇沫,你這是在乾什麼?”
看著婆婆的眼圈還是紅的,蘇沫笑了笑:“嗬嗬,我夢遊,才睡醒。”
孟禾竟然信以為真,鬆了一口氣,有些嗔怪道:“睡覺就好好睡,下次將門關上,彆再出來嚇唬人了。”
蘇沫真是有苦說不出,笑著點點頭:“是是是,我知道了。”
楚瀟然來到孟禾身邊問道:“媽,這麼晚你怎麼還不去休息?”
孟禾一愣連忙說道:“噢,我失眠了,出來透透氣。”
既然沒有什麼大事,幾個人陸續回到自己的房間。
剛進臥室,楚瀟然就將蘇沫反手抵到牆上,捏起她的下巴:“你到底乾嘛去了?”
蘇沫被捏的有些發痛,不滿的說道:“我能乾什麼,還能行刺啊?”
那可說不準,以楚瀟然對小野貓的了解,她可是什麼都能做出來的。
楚瀟然的臉慢慢貼近,似乎想要做點什麼,可是之前對蘇沫的審訊讓她很是不爽,當下將頭使勁磕了過去。
“啊,你是石頭做的嗎?”楚瀟然用手捂著額頭憤怒的看著她。
蘇沫卻一點都不疼,美滋滋的從他身邊走過:“誰讓你剛才懷疑我的,我都說了我夢遊,你還不信。”
真是無法無天了。
楚瀟然忍著頭暈將蘇沫拉到自己的懷裡:“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場。”
一個觸不及防,蘇沫被扔到了大床上麵,緊接著就是楚瀟然的一頓輾壓似襲擊。
前前後後,左左右右都被吃了一遍。
蘇沫感歎:“完了,明天又不能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