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疾不徐:“我自認為待你不薄,你覬覦我的人,還趁著我不再險些拐走她,文盈是個傻的,想來錯也不在她,隻在你。”
孫憑天原本還掙紮著想反駁,但聽著陸從袛最後將錯歸結在自己身上,他想也沒想便毫不猶豫應了下來:“對,本來就是我的錯,跟文盈妹子半點關係都沒有!”
他這般,文盈更是觸動又自責,眼裡再一次儲滿了淚,順著麵上滑落最後再在地上。
陸從袛氣的冷笑一聲,隻覺得這姓孫的怎得這般會說?幾句話便惹得文盈落淚。
他給墨一使了個眼色,下一瞬墨一將手鬆開,直接幾步退了過來。
陸從袛也不再攬著文盈的腰:“帶文盈進屋去。”
墨一二話不說,拉著人便走,根本不容文盈掙紮抗拒,與拉著孫大娘的隨侍一同進了屋去。
如今院中,陸從袛站著,似高天冷月叫人遙不可及,又似寒潭浸潤的冰,叫人不敢靠近。
孫憑天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先是抬頭看到了陸從袛蔑視他的眸光,而後低垂下頭來,視線緊盯著身旁的斧頭。
“別想了,就是三個你,也是打不過我的。”
陸從袛慢慢在屋中走了幾步,沒了文盈在,便也不在有她的反應來刺激他,更是叫他冷靜地看著孫憑天,仔仔細細將他上下打量。
“我問你,想聽你一句實話。”
他慢慢蹲下身來,同他平視,好似蟄伏的猛獸般,逼著人臣服。
“你為何會這麼巧,正好在我不在京都之時同她相識。”他眸光陡然一冷,直接站起身來,踏著他的胸膛將他踩在腳下,“你是奉了誰的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