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拉著文盈的胳膊,叫她離自己更近些,而後伸手撫上了她的額頭。
畢竟還是在這牢獄之中,甚至還當著商大人的麵,這般明目張膽親密的舉動,叫文盈猛的愣住,而後便覺得麵頰又要重新燒起來。
陸從袛卻是在觸到她額頭溫度的時候眉頭蹙起:“不是還未曾退熱,為何往出亂跑?”
許是怕手上溫度不算準,他又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
文盈的手撐在他的胸膛上,很是不自然地捶了捶,低聲道:“公子,商大人還在此呢。”
陸從袛倒是不在乎:“商大人是君子,自然非禮勿視。”
陡然被點了名字的商行溯頓了一瞬,被陸從袛這般一說,他倒是隻能將頭轉了過去。
陸從袛視線從他身上收回,又重新看向文盈,雙手握住她的肩膀。
“聽話,回家好生待著,我不會有事,如今邊境並非全然安定,朝中能拿的出手的武將不多,新帝如今隻會想著如何拉攏我,不會想要除掉我。”
朝中的事文盈不懂,也不知公子這話說的是事實,還是為了叫她安心故意這般說的。
她咬了咬唇,眼淚在眼眶之中打轉。
“您會騙奴婢嗎?”
“不會。”
“可您總說沒事,卻回回都有事。”
陸從袛哭笑不得,將自己袛指腹將她眼角殘淚擦去:“莫要哭了。”
他想了想:“若是你在陸家不自在,去尋師姐也成,如今殿下被留在了宮中,因著師姐有孕,三皇子府上倒是安全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