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
秦親王當即湊近了妻子些:“可是我叫你覺得,似在夾縫之中生活了?”
他自己還是覺得有些冤枉,他怎會舍得如此?
隻是妻子卻輕輕搖頭,未曾回答他的問題,卻是反問他:“從袛的事,王爺與行潤是如何商量的?”
秦親王自知禮虧,眼神一瞬有些躲閃。
但是他們心意相通多年,又做了幾載夫妻,如何讀不動他這這副模樣的含義?
馮榆燕搖搖頭,低低笑了幾聲:“妾身明白了,想來是叫文盈受委屈了。”
秦親王忍不住辯駁:“從袛如今那副模樣,若非如此,實在是無計可施,原本我已經安排好了從袛被貶謫後的路,但若是如今能有機會叫他記繼續留在京都,那豈不是比離了京都的好?”
馮榆燕卻是笑的更明顯了,且其中嘲弄意味更甚。
“夫君說的是,舍小家為大家,這般好的買賣哪裡能不做?文盈原本還拿捏不住能否真得說動杜家,夫君還是快去同酌舒一起吃在念佛,可是要佑文盈一定要說成了才行。”
秦親王麵上有些掛不住:“你何必那這話來嘲我。”
馮榆燕看都不曾看他一眼,心中冷笑,麵上卻是雲淡風輕。
“夫君說的是,臣妾知錯,自請罰禁足在這偏院之中,不去礙王爺的眼睛。”
話雖如此,可所謂禁足,分明是叫他不去礙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