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聽信李氏的話,去拉攏沈瓊年時,就是這麼一雙手劃著她的下巴。

“若兒小姐,請您自重!”

即使兩人距離隔得很遠,但沈瓊年冷漠地聲音似乎穿過了她的耳膜。

藍若不由抖了抖身子。

清芽在後麵看的清楚,她微微皺眉,整理著藍若的裙擺道。

“小姐,外麵風大,咱們快些回去吧。”

兩道身影消失在這道靚麗的雪景之中。

書房裡,沈瓊年對立而坐在藍侯桌前。

他身穿灰色長袍,衣襟和袖口處用銀線縫製而成,配著鏤空金色腰帶。

讓人一眼望去,就是卓爾不凡。

藍侯淡淡一笑,道:“沈少傅,您還是在為災情擔憂嗎?”

沈瓊年臉上閃爍著微妙的神色,很快將棋子落下:“朝中覲見的人怕是一屋子都裝不下了,哪裡還有我擔憂的地方?”

藍侯不以為然的搖搖頭道:“沈少傅,咱們相交那麼多年,你又何必瞞我?”

藍侯在朝廷上不爭不搶。

沈瓊年又酷愛下棋,他們兩人也算有話題相聊。

沈瓊年舒心一笑道:“看來藍侯對這災情是有獨特見解了?”

藍侯揮揮衣袖,獨特見解到底是算不上。

他沉了口氣說:“朝廷之上,說來說去,不過都是開倉濟糧這一個法子,聖上又怎會聽不煩?”

沈瓊年保持著冷淡地模樣,挑了挑眉梢,“聖上說讓三日之內想出法子出來,讓不少大臣急壞了。”

藍侯雖不參與朝中之事,可對於內部根底地深淺,他還是清楚的。

沈瓊年之所以能夠當諸位皇子的先生,就是他更受一籌,無論是策略還是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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