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終是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李氏的眼神變得無比犀利起來，她定定觀望柳如煙許久，然後才慢慢翹起唇。
“好了，沒什麼大事的，你快起來吧！”
劉嬤嬤聽到李氏發了話，臉上掛著笑容，上前去攙扶柳如煙。
這卻讓柳如煙更加摸索不透李氏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府中所有人都清楚，葉琅霜，不過是一個空有身份，卻沒有權利的主母罷了。
而麵前的李氏，說是協助主母掌家，實力所有的權利都在她手中攥著。
柳如煙內心浮現出的還是那副惶恐不安地神色，靜靜站在大廳處，一動不動。
李氏盯著柳如煙那副楚楚可憐地神色，不由勾了勾唇角，好一個無辜啊，也就是這樣，才能把藍侯地心勾的如此死吧？
李氏強壓著心中怒火，還在臉上擠出來個笑容，微微挑了挑眉梢道：“快，快些坐下來吧。”
柳如煙欠著身子坐在凳子上。
即便是坐下，她也不敢把身體全部重量都壓在那木頭椅子上，身體還微微前傾著。
柳如煙聲音還有些許顫動，微微啟唇問：“李姨娘，您方才說什麼？”
李姨娘微微一愣，用手帕遮了遮唇角位置，笑了下，道。
“哦，那個啊，也沒什麼，就是聽說那戲班子卓闊，跟一家老爺外室私通，被人捉奸去了。”
柳如煙一時不知如何回應，隻是“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