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口:“姨娘也在啊,身體可否好了些?”

藍若到底是有些奇怪,李氏平常是最注意儀容儀表了,怎麼會頂著這幅狀態就出來呢?

李氏笑了下,又拿手帕遮了遮唇角,道:“身子就算是虛弱,也不忘了來老太太這裡請安啊,否則我這心裡一整日都膈應。”

李氏到底是厲害的,把孝敬藍老太太的話擺到明麵上來說。

藍老太太手中則是來回盤著佛珠,仿佛什麼都沒有聽到。

李氏到底是想起來,開口詢問:“若兒啊,昨個燈會可好看?”

藍若臉上一直保持著笑容,輕輕抿了抿唇角道:“自然是好看的,可惜姨娘沒能一同觀賞。”

李氏又深深歎了口氣,眼神中流露的更是惋惜姿態,眼神緩緩投向門外說。

“是啊,以往燈會都是我帶著去的,你嫣兒妹妹最喜歡荷花燈了,還是喜歡橋下的哪一戶,還是沒有長大......”

說話間,李氏的目光朝著主位上的藍老太太瞟了一眼,可對方竟連眼神都沒給她留一個。

不免貴讓李氏感覺到失落,她在藍府好不容易走到這個地位,如今又掉落穀底,說話都無人理睬。

自從藍若當了那縣主後,她風頭很盛,都是旁家人來請縣主去赴宴,李氏每次聽到,心中不免惱火。

短短幾個月,她兩鬢多了白發,很是滄桑。

李氏從袖筒裡掏出事先準備好的佛經,雙手攤開遞給藍老太太道。

“嫣兒那孩子也是傻,在寺廟裡聽說經書用血最為誠心,竟真割破手中,為老夫人寫了一......”

藍老太太看都沒看,閉目養神,打斷李氏的話。

“你今日來,究竟是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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