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洛皺了皺眉,他最聽不得旁人這麼說曦娘,哪怕那人是他的母妃,他也聽不得這話。

這幾日,他幾乎一直和曦娘待在一起,在曦娘那裡,他的身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他又怎能願意再將曦娘安排到外頭去?

許是兒子肖母,蕭洛聽得溫貴妃這般言語,當下說話也不甚恭敬,“母妃,兒臣知道要做些什麼,但是曦娘很好,並非是母妃口中那樣的人,兒臣所做的一切也並不是曦娘的錯。”

“母妃,兒臣與曦娘兩情相悅,也隻有曦娘能夠滿足兒臣,隻有和她在一起,兒臣才是最開心幸福的時候。”

“母妃,兒臣知道您最煩狐媚子魅惑父皇,但曦娘是兒臣的人,為何您連這樣柔弱的女子都容不下呢?她可以照顧好兒臣,而且她還為兒臣生下了玉恒,兒臣怎能棄她於不顧?”

“如若母妃要怪罪,就請怪罪兒臣,但請母妃不要詆毀兒臣深愛之人!”

蕭洛一句疊一句,每說一句,溫貴妃的麵色就難堪兩分。

待蕭洛最後一句話的尾音落下,溫貴妃已然大怒,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放肆!你......你竟這般無理取鬨!”

“兒臣沒有,對於曦娘的身份,兒臣已經安排好了。”

蕭洛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言語之間不卑不亢,大有為了曦娘要跟溫貴妃鬥爭到底的架勢。

“兒臣已經給曦娘安排了身份,對外便說是兒臣賑災時看曦娘暈倒在路邊,故而救下,帶回府中好生對待。”

此言一出,把溫貴妃氣得不輕,“你真當外人是傻子?他們難道看不出端倪?你莫不是忘了前些日子禮部尚書是如何彈劾你的?你忘了你八皇叔是怎麼諷刺你的?”

“本宮看你真是被勾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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