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府的客人,遠比老皇帝的令牌重要。

何姣姣的聲音適時地傳出來,帶著濃濃的哭腔,“還請父皇明鑒,兒臣斷然不敢阻撓京兆府辦事,誰曾想卻被殿下誤會,兒臣實在是......”

何姣姣說著,潸然落淚。

溫貴妃聽到這話,瞬間坐不住了,像是椅子上被人鋪了毛刺兒一般,坐立難安。

“何大人言重了,洛兒近些日子才回京,有些規矩忘了也正常,並非有意為之。”

溫貴妃開口,幫蕭洛解釋了一句。

蕭妄嗤笑,“貴妃嫂嫂這話說的倒有些欲蓋彌彰了,何大人似乎也沒說賢侄兒忘了什麼規矩?”

溫貴妃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倒像是蕭洛真正的藐視皇權了。

溫貴妃是蕭洛的生母,姣姣受了這樣大的委屈,何森自然不會對溫貴妃有什麼好臉色,“臣等在說京兆府一事,乃前朝政事,後宮不得乾政,還請貴妃娘娘莫要再開尊口。”

你彆再說話了,我不想聽。

溫貴妃抬頭看向上首坐著的老皇帝,半晌,訕訕的開口,“臣妾逾矩,還請陛下勿要怪罪。”

老皇帝並未開口,反倒是皇後從善如流,“妹妹既然知錯,回去後便自行抄兩遍宮規呈上來吧,也算是給後宮一眾姐妹做個表率。”

何姣姣肩膀聳動,垂首忍著笑意。

好,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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