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姣姣輕闔眼瞼,將心中的感慨與算計深藏下去。

“本王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原來你還是會顧及你們何家的顏麵,不至於禮儀儘失!”

何姣姣深吸一口氣,剛來就聽到有狗狂吠,實在晦氣。

何姣姣並沒有理會他的話,品了一口茶,皇宮的東西果然好,茶香四溢,比睿王府和何府的茶都要更有品質些。

放下茶盞,何姣姣才不急不慢地開口,“多日不見,殿下愈發不會人語了。”

“妾身自然比殿下懂得臉麵。外麵關於您那心尖尖兒之人的傳聞早就已經沸沸揚揚了,殿下竟然還有心情參加慶功宴,不知道殿下心裡可有顏麵二字?”

何姣姣笑得開懷,“自己都滿身泥濘了,也好意思來攀咬旁人。”

“殿下有所不知,妾身今日來的時候,被路邊狂吠的惡犬給嚇了一跳,本想來宮裡喝盞茶壓壓驚,不曾想這茶剛到嘴邊,又聽狗吠,實在是惹人厭煩。”

何姣姣話裡話外,都是拿蕭洛比作路邊的惡犬。

自打兩人不和的事兒放到明麵兒上之後,何姣姣可謂是一點兒忌憚都沒有了。

“你!”

蕭洛明知道何姣姣是在故意激怒他,但是他最聽不得彆人說他的曦娘,更聽不得旁人將自己說成是路邊的惡犬!

但是奈何這場慶功宴上一眾大臣都在,蕭洛便是再心有不甘,也不好當中發火,甚至也不能為曦娘辯解。

蕭洛硬生生地把火滅了下去,但臉色還是被氣的鐵青,“本王今日不和你吵架!”

“如此,也請殿下少吠兩聲,妾身也不是很想聽狗叫。”

何姣姣笑了笑,悠悠的補了一句。

如果說“犬吠”兩字還算中聽的話,那“惡犬狂吠”四個字,就可以說的罵得無比難聽了。

而“狗叫”二字,尤勝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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