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癢癢粉的藥效霸道,若是貿然離席,隻怕會引來不必要的猜疑。
父皇還在高台上坐著,已經宣布了開席,若是這時候他貿然離開,可是失禮。
那人既然敢在宮宴上對他動手,想來是沒什麼後顧之憂。
若是針對他而來,倒也沒什麼,揪出這人嚴厲懲治一番也就罷了。
可若是這人不僅僅是針對他......
而他若是因為不敵癢癢粉而擅自離席,那這之後慶功宴上再出現什麼差池,豈不是要怪到他頭上去?
這般想著,蕭彥鞍隻能咬牙忍耐,寄希望於藥效能夠儘快過去。
然而,那癢意卻如同附骨之疽,越演越烈。
蕭彥鞍的額頭上已是冷汗涔涔,他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蕭彥鞍不斷地用帕子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試圖掩飾自己的不適。
但這一切,都被那些心思敏銳的人看在了眼裡。
宮宴上,絲竹之聲悠揚,舞姿翩翩,然而這一切在蕭彥鞍的眼中都失去了色彩。
蕭彥鞍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身體也因為過度忍耐而微微顫抖。
他感到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忍受著無儘的折磨。
終於,在那一刻,蕭彥鞍再也忍不住了。
他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那聲音在熱鬨的宮宴上雖然微弱,但卻足以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就連一直注意著何姣姣反應的蕭洛也注意到了蕭彥鞍這邊發不出的動靜。
蕭彥鞍也很快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失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