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往年慣例,九月底,父皇就會下令相關官員安排秋獵事宜。
而何姣姣這連日來的動作,在蕭洛眼裡,就跟瘋子一般。
蕭洛擰眉沉思良久,惡向膽邊生,他想要在秋獵時徹底消滅蕭彥鞍和何姣姣。
既然蕭彥鞍已經跟他反目成仇,那蕭彥鞍對他而言,就沒有任何用處了。
一個早沒了母妃,更沒有外祖勢力可以讓人忌憚的皇子,根本就不足為據。
而何姣姣,那個占了他心愛的外室曦娘位置的,所謂的睿王妃,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大鬨養心殿之後,這人跟瘋了似的,如今竟然敢三天兩頭就來他麵前鬨事,跟蕭彥鞍一樣該死。
而溫貴妃在抄完皇後罰的兩遍宮規之後,剛要鬆一口氣,就得知了兒子想要在秋獵時候設計行刺的計劃,剛剛鬆了一口的氣又提了上來。
她明白蕭洛的脾氣,知道他一旦決定的事情就很難改變。
但是,她也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會非常嚴重。
在秋獵時候設計行刺,可是大罪。
一旦失手,哪怕他是皇子,不死也得脫層皮。
溫貴妃久居後宮,不能隨意離宮,而蕭洛尚在禁足,也不能隨意出入皇宮,母子之間僅僅靠著底下人暗中聯係。
溫貴妃不止一次派人夜訪睿王府,試圖勸說蕭洛放棄這個計劃。
但不知是沒有當麵說這些話的緣故,亦或者是蕭洛這兩年愈發有了自己的主意,是怎麼也不肯聽溫貴妃的勸告,堅持要這麼做。
除此之外,蕭洛還特意寫了親筆信,讓溫貴妃幫他向老皇帝求情,爭取能解禁出府。
溫貴妃捏著信沉默良久。
若是洛兒真的有這番打算,如果不在場,豈不是會任人潑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