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不能。
辭年此話一出,蕭洛明顯就察覺到周圍的下人們的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他身上。
但又礙於他的身份,不敢直愣愣的盯著他瞧。
何姣姣嘴角笑意更深,“辭年這孩子雖然不願意為自己爭取,但是殿下,妾身身為辭年的母親,是勢必要為辭年爭取一番的。”
蕭洛的麵色變了又變,像是被打翻了的調色盤一般。
若是何姣姣這個毒婦再口無遮攔說些什麼不該說的......
“你待如何?”
“妾身的訴求最開始便表達過了,妾身要玉恒陪同辭年去凰廷書院讀書。”
“到底是咱們王府出來的,不能什麼都不通不是?”
何姣姣這句話便是在利誘了。
蕭洛顯然也明白了何姣姣的意思,到底是他的親生兒子,來日他登基,可是要受封太子的,怎麼能身無長物呢?
隻是......
玉恒身上還有傷。
“玉恒受了些傷,隻怕現在還沒醒。”
最終,在何姣姣的堅定與堅持下,蕭洛到底還是作出了讓步。
他深吸一口氣,雖然心中仍有疑慮和擔憂,但還是選擇答應了何姣姣的要求。
他沉吟片刻,沉聲開口,“既然王妃認為玉恒應當去書院,那本王便不再阻攔。隻是玉恒他傷勢頗重,隻怕現在還在昏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