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姣姣看白術完成了自己下的任務,轉而抬眸看向玉恒,語氣柔和卻不容置疑,“玉恒,既然你已經醒了,那麼也是時候履行你的職責了。辭年需要你的陪伴,你們一同前往凰廷書院學習吧。”
玉恒雖然身體虛弱,但聽到何姣姣的話,他還是掙紮著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母親不在府上,不知被父親藏在了何處。
麵前這個女人雖然看著美麗和善,卻是個手段狠的,得罪不得。
何姣姣見狀,不由得挑了挑眉,今日倒是聽話的多。
既然玉恒同意了,那何姣姣自然也沒什麼好說的,隨即就命人備好了馬車,親自送辭年和玉恒去了凰廷書院。
一路上,何姣姣都在細心地照顧著辭年,生怕辭年早起去讀書會有不適。
“母親準備的甚是妥帖周全,孩兒並未有什麼不適,母親放下心來便是。”
何姣姣點了點頭,就聽自己那甚是乖巧的好大兒再度開口,“母親,今日早膳的翡翠玉露糕可給孩兒帶了?孩兒雖然已經跟著母親吃了幾次,可依舊覺得可口,似是怎麼也吃不膩一般。”
何姣姣輕輕捏了捏辭年的臉頰,“放心,已經讓白術給你裝了整整一疊,到了書院可以和同窗分著吃,斷不可自己都吃完,可記下了?”
“母親放心,孩兒省得。”
孩兒一會兒到了書院,便尋個機會將糕點送給父親嘗嘗。
當然,這話辭年並未說出口。
母親並不讓他稱裕親王為“父親”。
他雖然麵上應下了母親說的,可背地裡依舊是想怎麼叫,便怎麼叫。
主打的就是一個“陰奉陽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