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問，一邊看著一旁的木羽。
木羽立在一旁，聽得一愣一愣的，身體有些僵硬的點了點頭。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他家王爺麵前這般“任性妄為”“胡言亂語”。
關鍵麵前這人兒，不過是個半大孩子。
“這不就結了？”
辭年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剩下的半碟子翡翠玉露糕放到了蕭妄麵前。
“這是母親讓孩兒帶的吃食，父親可要嘗嘗？”
對於辭年一聲接著一聲的“父親”，蕭妄表示已經習慣了。
“辭年，今日在書院學習如何？”蕭妄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夠穿透人的心靈一般。
一邊問，還一邊捏了一塊翡翠玉露糕品嘗。
木羽立在一旁，簡直沒眼看，他可是記得，他家王爺以前，最不喜歡的便是甜食。
我就說這麼一聲聲“父親”下去，早晚得壞事兒吧？
他家王爺都開始過問人家的課業了，這不是父愛是什麼？
木羽表示自己也已經習慣並且麻木了。
辭年見蕭妄捏了一塊糕點吃了，又將糕點碟子往蕭妄麵前推了推，這才恭敬地回答蕭妄的問題，“回父親的話，今日外祖父的課程深奧且精彩，孩兒從中學到了很多東西。”
蕭妄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賞，“何森大人是當朝太傅，他的學識淵博，你能從他那裡學到東西，是你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