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彥鞍輕輕地搖了搖頭,一時間並沒有開口說話。
蕭洛的眉宇間忽然就帶了幾分急切與疑惑,看著麵前神色自若的蕭彥鞍,沉著聲音又開口問了一句,“五皇弟,溫答應......”
驟然改口,蕭洛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緩了片刻,才繼續自己沒有說完的話,“她......到底與你說了什麼?”
蕭彥鞍聞言,唇邊忽然漾起一抹深不可測的笑意,他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眸望向蕭洛的目光中帶著幾分絲毫不加以掩飾的戲謔。
“郡王兄,你莫不是忘了,銅雀台的那位主子......早已被父皇下旨圈禁了,深居簡出,與外界隔絕。臣弟又有什麼通天的本事,能夠瞞過父皇,特意為了郡王兄,去見她一麵呢?”
說完這些,蕭彥鞍很輕的笑了一下。
可這笑聲落在蕭洛的耳朵裡,聽上去卻是無比的刺耳。
蕭彥鞍靜靜地欣賞完蕭洛的表情,又接著開口,“臣弟既然都難以見到銅雀台那位已經被囚禁的主子,又如何能夠知道知道她說了什麼呢?”
蕭彥鞍的話語中透著一股莫名的意味,仿佛是在提醒蕭洛一般,那銅雀台的主子,即便是他的生身母親,也早已不是他可以隨意接觸的人。
蕭洛聽後,眼神一暗,顯然是被蕭彥鞍的話觸動了某根心弦。
蕭彥鞍就靜靜地看著蕭洛陷入了沉默。
而蕭洛的默然也僅僅隻是片刻,眼中閃過一絲很是複雜的情緒,隨後,蕭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開口道了一聲:“是本王心急了,忘了這茬。”
蕭彥鞍依舊保持著嘴角的笑意,並未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