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她習慣一人默默承受著這些苦難,她相信總有一日她也會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正是這樣堅韌而隱忍的性格,讓她堅持到現在。

可如今看見有人為了保護自己而受傷,她隻覺得心底一直強撐的堅強不覺塌了方,眼淚不爭氣地在眼眶裡打轉,隻能拚命強忍,不讓淚水翻湧出來。

“婆母是不是太過欺人太甚了!”江隨雁將春夏護在身後,背脊挺拔。

她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猶如刀劍一般,“再如何,春夏也是家主的大丫鬟,我還是您兒子的未亡人!您這般三番四次折辱自己的兒媳,將謝府顏麵至於何處?”

“嗬,你倒是翅膀硬了敢和我頂嘴!”

“婆母,我敬您是長輩對您禮讓三分,可你卻一次次變本加厲的來找麻煩,泥人尚有三分火氣,兔子急了都會咬人呢!”江隨雁抬眼直視傅億梅,“婆母,您太過分了!”

傅億梅被江隨雁的一番話頂的怒火中燒,“你!”

“誰給你們的狗膽來這撒野!”謝南洲踏入房間的那一刻,一股憤怒的氣息彌漫開來,仿佛整個空間都因此而壓抑不安。

江隨雁此時實在狼狽,她頭發淩亂,唇無血色,額頭上包紮著紗布,一抹鮮血從紗布裡透出。

傅憶梅與謝建章麵麵相覷,傅憶梅一改剛才的囂張跋扈,麵帶討好的笑道:“南洲你不知道,這小賤人竟懷上了野種,我…我們這是在替你清理門戶呢。”

“野種?”謝南洲語氣冷冰冰得像是滲出絲絲寒氣。

“嗬嗬,小叔,這個女人不知是懷上了誰的野種,我們正逼問她呢,而且這種小事交給我們處理就好了,不勞你費心。”謝建章諂媚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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