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話什麼意思?”
江隨雁站直了身體,她眸光堅定,腰背挺直,“如此說話,難道不怕佛子懲罰?”
謝建章冷哼一聲,“你仗著得了我小叔的青眼,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江隨雁,你勾引小叔,讓小叔走上不歸路,早知如此,不如在你入門的那一天,就把你和我弟弟埋在一起,省的讓我弟弟死了都不得安寧。”
“來人,進來。”
小廝和一個丫鬟從門口進來,下跪磕頭。
謝建章道:“你們把話說清楚,是不是親眼看到昨夜,江隨雁去了小叔的院子?”
小廝一臉篤定,“奴才親眼所見,少夫人真的去了家主的院子,直到卯時一刻,才從家主的院子裡出來。”
那丫鬟也磕頭道:“奴婢是少夫人院子裡做粗活的丫鬟,早上起得早就開始灑掃院落,洗衣擦地,奴婢也親眼看到,少夫人昨夜確實是卯時一刻才回來的,至於少夫人這一晚去了哪裡,奴婢就不知道了。”
謝春臨整個人都開始顫抖起來,她一直都以這個弟弟為驕傲,也不喜歡傅憶梅這個嫂嫂,所以,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給謝南洲臉上抹黑。
“放肆。”
謝春臨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在地上,碎片四分五裂,茶水濺濕了江隨雁的裙擺。
“謝建章,你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隻有人證,隻怕是不行。”
謝春臨眼睛裡都能冒火,但是依然替謝南洲做最後的挽回。
畢竟此時如果確認,那謝南洲在謝家這個家主,還要怎麼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