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的話,太後問臣婦,如何成為謝大人的徒弟?還質疑臣婦和謝大人到底是什麼關係?臣婦如實相告,太後還問,臣婦如何和公主相熟,對於這個,臣婦有些疑惑。”
江隨雁道:“太後剛回宮中,如何得知臣婦和公主關係如何?太後如此直白,臣婦不知該如何開口,便說臣婦與公主關係尚可,還未到相熟的地步,太後便沒有繼續問了,對了,太後還問了臣婦的祖父。”
皇上淡淡的哦了一聲,“你祖父,可好?”
江隨雁道:“謝皇上關心,祖父身體康健,得益於皇上和太後的掛念,祖父回來後,一直都在府內休息,並未出門。”
江隨雁略帶思考,“哦,好像又一次,臣婦看到有個宮中穿著的人,似乎入了府去看望祖父,很快就出來了。”
皇上的手緩緩地,慢慢地挪到扶手下方,然後用力抓緊,“宮中的人去看望,何時?”
“就是昨晚上的時候。”
江隨雁努力想昨晚,她路過江府的時辰,但是想不起來,“臣婦想不起來具體時辰,不過臣婦知道,祖父是跟著皇上出生入死,祖父自然會得到皇上的照顧。”
江隨雁笑了起來,笑的有些傻。
皇上目光落在折子上,“謝南洲,也被太後叫了去。”
江隨雁急忙道:“是的皇上,謝大人也告訴了臣婦,說是太後詢問他銀莊的事情,如今謝府的銀莊已經給了旁人,就剩下周大人家的銀莊批文了。”
江隨雁唯恐天下不亂,“皇上,周大人的家的銀莊,好像要有合作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