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娜帶著劉亞男走進包廂。
陳亮和劉亞男互相看看,都忍不住驚呼,“是你。”
但很快的,陳亮笑了,劉亞男也笑了。
劉亞男忙朝陳亮鞠躬,“陳副縣長,那天實在對不起。”
陳亮笑著擺手,“沒關係,不打不相識嘛。”
徐君娜好奇的問,“你倆打過交道了?”
楊麗青也問,“你倆什麼情況?”
陳亮道:“劉亞男,告訴她們兩個。”
劉亞男道:“那天,陳副縣長尾隨曾部長,還謊稱是曾部長的司機。我看就一小青年,長得還挺帥,就想調戲調戲他。結果,結果。”
楊麗青道:“結果,自己反而被調戲了。”
劉亞男紅著臉點了點頭。
徐君娜咯咯而笑,“陳副縣長,你要一碗水端平。我們是婦產科三美,你調戲了劉亞男,那你也得調戲我和楊姐。”
陳亮笑道:“說調戲不好聽,應該說是溝通交流。”
徐君娜道:“陳副縣長,你這是道貌岸然。”
楊麗青道:“文明禮貌還是要講的。”
徐君娜伸手指了指楊麗青,“楊姐,不是我說你。你把手放在陳副縣長身上,你這叫文明禮貌嗎?”
原來,楊麗青的一隻手,一直攥著陳亮的那個東西。
楊麗青一點都不臉紅,“這叫愛不釋手,愛不釋手你懂麼。”
楊麗青和徐君娜分坐陳亮兩邊,劉亞男不高興了。
“你們卿卿我我,讓我當電燈泡呀。”
徐君娜笑道:“一是長幼有序,二是先來後到,這一次隻能委屈你了。”
陳亮笑笑,擺了擺手,“三位美女,咱們該說正事了。嘻嘻哈哈,以後有的是時間。”
楊麗青點點頭,示意劉亞男也坐下來,“陳副縣長,你說。”
“你們現在都知道了,曾部長在胡英光副書記的支持下,決定把這個孩子生下來。老實講,她把孩子打掉,咱們大家就都平安無事。現在她要把孩子生下來,對咱們都是一個威脅。”
“事情不敗露,五年十年以後,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但事情一旦敗露,胡副書記和曾部長肯定完蛋,咱們也好不到哪裡去。我肯定被撤職,搞不好就是一擼到底,永世不得翻身。你們三個可能不至於卷鋪蓋滾蛋,但事業的前途肯定徹府被毀。”
楊麗青道:“陳副縣長,我們都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我們都在同一條船上。或者,我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陳亮點點頭,“比喻得非常恰當。”
徐君娜道:“陳副縣長,請你放心,我們一定保密。”
“嗯,千萬記住了,對誰都不能說,包括你們的老公。”
三個女人一齊點頭。
“對了,還有一點,我要特彆強調。萬一,我是說萬一。萬一曾部長的事敗露了,咱們都被調查,有一個辦法可以過關。”
三個女人異口同聲的問,“什麼辦法?”
“就是打死也不說。隻要你不說,什麼都不知道,最後你就能過關。”
如此這般,陳亮給三個娘們洗腦。
一個下午,陳亮就與三個娘們廝混。
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行動,但三個娘們顯然意猶未儘,纏著陳亮確定下次約會的時間。
三個娘們,都是如虎似狼的年紀,陳亮不敢想像。
緩兵之計,陳亮說春節將近,等過了年再約。
再說曾美玲,去省城待了三天,帶著一份診斷書回來。
陳亮沒看到診斷書,不知道曾美玲捏造了什麼病。
反正是慢性病,挺嚴重的,需要長期治療。
這天正好開書記碰頭會,朱伯賢、沈傲君和劉登峰,一正兩副三位書記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