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酈沒出門,卻出現在陳亮的房間裡。
進門似鬼魅,關門如做賊,把陳亮嚇了一跳。
“快想死我了。”
黃酈直接把陳亮撲倒在沙發上,抱著他的腦袋啃個不停。
“哎,哎,你進來時有沒有人看見?”
“管他呢,反正老許他出去了。”
這方麵女人比男人膽大,果然如此。
陳亮也是很需要的的,心裡的火被黃酈點燃後,便不再裝好人。
兩個人戰鬥了足足四十多分鐘。
隔壁住的是杜高山。
這東海賓館的房間,隔音效果實在不怎麼樣,陳亮和黃酈的激烈戰鬥,杜高山全聽見了。
真受不了。
杜高山出門,在走廊上踱了起來。
幸虧陳亮住的是邊套房,隻有杜高山一個鄰居。
這時,葉誠歡從樓下上來,見杜高山站在走廊上,便好奇的問道:“老杜,你不待在房間裡,站在這裡乾什麼,思考人生啊?”
杜高山朝陳亮的房間看了一眼,無奈的笑起來。
葉誠歡稍稍一想,就明白了怎麼回事,他朝自己的房間指了指,再走到門邊開門。
杜高山跟著進門。
葉誠歡的房間,隔著走廊,正好與陳揚門對著門。
陳亮和黃酈這點破事,其實這兩位早就知道。
恐怕縣府大樓裡,至少有三分之二以上的人,都知道陳亮和黃酈的故事。
當然,沒有人親眼看見,卻不妨礙大家津津樂道。
隻有許仲華不知道,頂多隻是懷疑。
這正應了民間的一個說法,老婆出軌,老公總是最後一個知道。
兩個人剛在屋裡坐下,就響起了敲門聲。
杜高山起身開門。
是向宇飛。
“你也找葉縣長啊。”
向宇飛進屋關門,馬上笑了起來。
葉誠歡和杜高山也跟著笑起來。
葉誠歡笑著問,“什麼情況,你們怎麼都知道了?”
向宇飛笑道:“許仲華一離開,黃酈就蹦蹦跳跳的直撲老陳的房間,生怕人家不知道的樣子。”
葉誠歡道:“影響不好,影響不好,下麵還有這麼多人呢。”
杜高山道:“老葉,這個你可以放心,這次他們並不知道。”
葉誠歡搖搖頭,“陳亮啊,我看早晚在這方麵栽跟鬥。”
向宇飛笑笑,“也不一定。陳亮早吃定了許仲華,在市黨校學習的時候,他就公然宣稱,要把黃酈給辦了。”
杜高山哈哈大笑,“我同意老向的說法,許仲華自己屁股也不乾淨,他不敢與黃酈翻臉。”
葉誠歡哦了一聲,“許仲華也是這樣的人嗎?”
杜高山說了許仲華有一次從外麵回來,脖子上有兩個唇印的事。
向宇飛道:“老杜,這不能證明許仲華有彆的女人,這隻能證明他出去偷了,說不定是個站街女呢。”
葉誠歡想起了什麼,“不不,老杜說得有道理。我好像聽人說過,許仲華在省城認識一個領導的女兒。這個領導的女兒,發了瘋似的愛上了許仲華,發誓非許仲華不嫁。”
向宇飛笑道:“還彆說,這兩位都英俊帥氣,除了都寫得一手好文章,還都能吸引女人。”
杜高山思忖著道:“所以,咱們隻能在旁邊看看,不要去乾涉他們。因為說不定,許仲華巴不得黃酈跟人家好呢。”
葉誠歡問道:“這是什麼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