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元森道:“我和老葉,各拿出五萬塊交給苟勝朗的秘書,委托他交給苟勝朗。”
林賓歎道:“你們……你們何苦出此下策啊。”
“我們也是為了增進與苟勝朗的關係。”
“你彆說了。老楊,這事與我沒有任何關係,就當我不知道。”
電話被林賓掛斷了。
另一個房間,葉誠歡正在與嶺東市委書記高長江通話。
“……高書記,事情就是這樣的。我沒把工作做好,我要向您檢討,努力挽回影響。”
高長江歎了一口氣,“傳單散布得這麼廣泛,這影響是挽回不了了。你讓公安局查一查,誰是幕後指使人。我打電話給苟勝朗,讓他連夜回來。”
“高書記,我……”
“小葉,這事不怪你,你儘力就行了。”
與高長江通了電話,葉誠歡輕鬆不少。
高長江的潛台詞,葉誠歡聽出來了。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自己不做壞事,人家敢造你的謠嗎。
再說白誌同和張玉梅,兩個人根本沒在現場,卻把調查工作交給了治安大隊的大隊長。
二人一車,直奔陳亮的家。
陳亮把二人迎進來,來到二樓客廳坐下。
這時,二人同時發現了地板上的一枚銀耳環。
陳亮也發現了。
陳亮不經意間,拿腳一踢,將耳環踢進了沙發底下。
白誌同和張玉梅相視一笑。
二人估計,那耳環不是喬玉蘭的,就是梁冬芳的。
“老白,玉梅姐,你們有什麼事?”
張玉梅拿出一張傳單,遞到陳亮的手裡,“整個北浦賓館,還有附近的購物中心和中心菜場及超市,扔到到處都是。苟勝朗已經知道,氣很差點背過氣去。”
陳亮看著傳單,臉上掛起壞笑。
白誌同看著陳亮道:“不會真的是你乾的吧。”
“嗬嗬,你倆猜猜。”
張玉梅搖搖頭,“我不猜,也猜不著。”
白誌同道:“你乾得出來。雖然下三濫,但效果極好。”
陳亮笑了笑,“老白,你真以為這事是我乾的嗎?”
白誌同怔了怔,“不是你乾的?”
陳亮道:“我隻是啟發了某個人,沒想到他還真的乾了。這麼快,這麼利索,這麼狠毒,連我都佩服他。”
白誌同和張玉梅同時伸手,指了指許仲華家。
陳亮點了點頭。
白誌同道:“可人家會以為是你乾的。”
“不怕,傳單上說的三件事都是真事,苟勝朗明白,要是查下去,反而會影響更大。所以我斷定,他不會深究的。”
張玉梅問道:“那要不要查?”
白誌同笑著搖頭,“查什麼查,走個過場就行了。”
說著,白誌同和張玉梅起身告辭。
陳亮送二人到門外,目送警車消失。
車上,張玉梅忽然啊了一聲。
白誌同忙問,“怎麼了?”
張玉梅道:“不對。喬玉蘭和梁冬芳都不戴耳環。”
白誌同笑了,“我早想到了,耳環的主人另有其人。”
張玉梅也笑了,“沒想到陳亮還有其他女人。”
“你以為他像我啊。”
“你也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