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亮苦笑道:“何必呢。我辛苦一點,小心一點,咱們完全可以繼續的。”
“小陳,我決心已下。”
“這個……我幫你問問我那個中醫朋友。”
“噢對了,最好的抑製期,一個星期或十天,不能太長了。”
陳亮點了點頭,歎道:“女人啊,出來混太不容易。最好是在家相夫教子,過自己的小日子。”
“大男子主義。”
“姐,你說了你的苦惱,其實我也有苦惱,還不比你的苦惱小。”
沈傲君坐到陳亮身上,伸出雙手,溫柔的撫摸他那張英俊的臉。
“說說,是什麼苦惱,姐幫你想想解決辦法。不過,你不會喝酒,我可沒有辦法。”
陳亮笑道:“不會喝酒不是問題,我那個中醫朋友能幫我解決。我是在有意的營造我不會喝酒的形象,因為這麼一來,我既不用出去應酬,更能夠省不少錢。”
沈傲君點點頭,“這是一個好招。”
“問題是我不在酒場上長袖善舞,會不會影響我的進步呢?”
“會有影響嗎?”
“肯定有。咱們國家是個人情社會,有人說,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關係和生意,都是在酒桌上達成的。”
沈傲君道:“但是,你可以有其他方式彌補啊。你有靠山,你有能力,你有政績,這些足以彌補你不上酒桌的損失。關鍵不是損失,而是你如何去彌補損失。”
沈傲君拿手拍了拍陳亮的臉,“堅持下去,繼續你的風格。”
“還有一個問題。”
“你說。”
“我要不要學學彆人,請領導吃飯喝酒,給領導送禮包括送錢。關係不好的我不會去討好,但像吳磊書記和王光輝副書記他們,我是不是該上門呢?”
沈傲君笑了,“這樣做,無奈你沒有錢。沒有錢就得搞錢,作為體製內人,一市之長,你搞錢很容易。但是,你搞錢的任何方式,都是在違法犯罪。”
陳亮苦笑道:“我分析過了,寫書出版賺稿費,規規矩矩的炒點股票,也許是唯二的合法手段。”
沈傲君笑道:“寫書出版賺稿費,那是賺小錢,屬於杯水車薪。炒點股票賺錢,風險太大,如果被套牢,幾乎就是一道無解題。”
陳亮攤著雙手道:“這,就是我最大的苦惱。”
沈傲君道:“很簡單,不給領導送禮,苦惱全部沒了。”
“可以不給領導送禮嗎?”
“領導分兩種,支持你的和不支持你的。不支持你的,比如說於興平市長,你不敢送禮。支持你的,比如說吳磊書記,你不用送禮。”
“真不用送禮嗎?”
“真不用送禮,隻要你把工作做好,就是送給他們最好的禮物。”
陳亮點點頭,“好像是這個道理。”
沈傲君笑道:“老實講,你有省委書記劉中華做靠山,誰敢收你的禮,給你送禮還差不多。小陳,你一定要有這份自信。”
陳亮聽得豁然開朗。
再看沈傲君敞胸露懷,一對山峰又晃又顫,頓時又起壞心。
“說到自信,有時候我特彆自信。”
“什麼時候?”
“我在上麵你在下麵的時候。”
“你……找打。”
陳亮說錯了話,讓沈傲君找到借口,以至於第二次戰鬥時,沈傲君一定要在上麵,理由是彌補她心靈的創傷。
陳亮樂得節省體力。
這一夜,一共三次難忘的戰鬥,也說了很多話。
累是累了一點,但也得到了快樂。
對陳亮來說,還有一個收獲,就是與沈傲君在一起時,心裡的許多疑惑得到了解釋。
從嶺東市開會回來,陳亮也沒向李雲飛彙報。
其實也沒什麼好彙報的,陳亮隻是讓小劉跑了一趟書記辦公室,將幾份帶回來的文件交給李雲飛。
終於,李雲飛還是主動的來找陳亮了。
小劉敲門推門,把腦袋伸進辦公室,“市長,李書記來了。”
陳亮正坐在辦公椅上,雙腳翹到辦公桌上,閉著眼睛打瞌睡。
從嶺東市回來的路上,陳亮睡了一路,其實體力已經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