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仲華好奇的問道:“那麼,你有沒有遇到過類似的緊急情況?”
陳亮忽地笑了,“老許,咱們這樣,算什麼呀?”
“革命工作經驗交流會。”
“哈哈……他娘的,不愧是搞宣傳的,就是會總結。”
“彆打叉,你有沒有遇到過類似的情況?”
陳亮想了想,搖著頭道:“我運氣好,還真沒遇上過。”
許仲華道:“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找你請教的原因。還是那個問題,如何不讓人家發現,即使發現了也能安然無恙。”
陳亮道:“這誰能做到啊。不讓人家發現,比登天不難。即使發現了也能安然無恙,其概率比買彩票還難。”
“舉例說明,舉例說明。”
“比方說我搞你丈母娘,要不讓你發現,是很難做到的。但我能做到,即使你發現了,我也能安然無恙。為什麼,因為你的把柄攥在我的手裡。”
許仲華點點頭,“這就是說,如果我手裡掌握著朱伯賢的把柄,我也能安然無恙。”
“就是這個意思。又比方說,你和肖婷婷在醫院亂搞,被你丈母娘發現,但最終你卻安然無恙。這是為什麼?這是因為我有把柄在你手裡,就是我搞你丈母娘的事,你已經知道了。”
許仲華嘿嘿笑道:“對,對。”
“所以我必須幫你。而你丈母娘呢,她也有把柄落在我的手裡。她的把柄就是需要我,再也離不開我,她必須聽我的,放過你和肖婷婷。於是,你就安然無恙了。”
兩個人熱烈討論,越談越投機,越來越一丘之貉。
心裡的那些壞事,也越來越藏不住了。
“老陳,我還有一個事請教。”
“你講。”
“曾美玲和郭美麗請我吃飯,我去不去?”
“我不知道。”
“她們沒有請你?”
“沒有,她們是不會請我的。”
“為什麼?”
陳亮笑道:“我與曾美玲曾是仇人,我與郭美麗原來的老公陳明浦是仇人。所以她們防著我,我也防著她們,我與她們沒有坐在一起吃飯的可能。”
“哎,我到底應該去,還是不應該去?”
“你自己決定。你一定要問我,那我隻能說,你可以去,也可以不去。”
許仲華點了點頭。
“我已經答應了她們。看來,這頓飯不好吃啊。”
陳亮心道,狗日的,要不是兩個女人勾了你的魂,你是肯定不會去的。
這時,陳亮抬起手腕看表。
許仲華問道:“老陳,你晚上還有彆的安排?”
陳亮不好意思的笑笑,“你丈母娘,我已經答應她,今晩要陪她跑步。”
提到丈母娘,許仲華起身就走,“不影響你們,我走,我走。”
望著許仲華的背影,陳亮萬分欣慰,在他的不懈努力下,許仲華終於完全的墮落了。
與程姍的一起跑步還得繼續,這個娘們,除了歲數大點,各方麵都挺好的。
天氣已經很冷,大晚上更冷,但兩顆熱情似火的心,完全可以抵禦攝氏三四度的天氣。
隻是相對來說,兩個人跑步比以前小心得多。
二號樓和三號樓之間,林蔭道兩邊的綠化帶,樹木更多也更大。
但這是冬天,樹葉早已落光,沒有隱蔽的去處。
站在林蔭道的兩個路口,就能看到一男一女,牽著手在慢跑。
跑得是真的慢,也就比走路稍稍快些。
而如果走近點,仔細地看,就會發現不是手牽著手,而是男人摟著女人,絕對曖昧,絕對讓人想入非非。
男的是陳亮,女的當然是許仲華的丈母娘程姍。
可惜不是夏天、春天和秋天,兩個人身上穿得有點厚,缺少了情調發揮和調情動作。
但跑著跑著,兩個人慢下來,索性像散步一樣。
程姍讓自己與陳亮貼很更緊,還以防禦寒冷的名義,先把陳亮的雙手塞進自己的衣服裡,再把自己的雙手也塞進陳亮的衣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