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咱們報上來的經濟增長率百分之二十，還有GDP一百二十七點一億，這兩個數據可靠不可靠？”
陳亮問道：“你狗日的，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這兩個數據可靠不可靠，跟你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許仲華道：“是我老丈人打電話給我，讓我問你一下。”
陳亮瞟了旁邊的程姍一眼，又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噢，我明白你老丈人的意思了。”
“你知道什麼了？”
“哈哈，我和你老丈人心心相通，所以才能做你的代理老丈人。”
陳亮話音剛落，程姍就伸手襲擊了他。
“老陳，彆開玩笑。”
陳亮繼續壞笑，“老許，我還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丈母娘說了，一定要你當著她的麵喊我一聲嶽父。”
許仲華呸了一聲，“快彆說了，老陳。我還真的要感謝你，就我家這個老騷娘們，也就你能對付她。”
程姍氣得臉色驟變。
“老許，你不要胡說八道，人家畢竟是你的丈母娘。”
“我呸，她就是個臭婊子。老陳，你給我狠狠的乾她，乾死了我有獎。”
程姍氣得跳腳，張嘴就要開罵。
陳亮眼疾手快，急忙伸手，把程姍的嘴堵住。
“老許，咱們說正事，說正事。”
“我等你說呢，可你偏偏提我丈母娘啊。”
陳亮道：“你告訴你老丈人，咱們北浦市的這兩個數據是可靠的，不怕上級來查。至於誤差，正負不大於百分之一到百分之二。”
“那我就這樣說了。”
“就這樣說。我知道，省裡很快就會派人來調查了。”
許仲華道：“我也估計到了。省電視台的專題報道，就安排在晩上六點十分到六點二十分，省領導們應該已經看到了。”
“老許，咱們就等著暴風雨的來臨吧。”
陳亮掛斷電話，扭頭看程姍。
程姍還在生氣。
陳亮笑道：“傻不傻，有什麼好生氣的，你女婿許仲華沒有說錯。”
“你還幫他說話，你們真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窩。”
陳亮笑著問道：“你不騷嗎？你要是不騷，你會不顧身份勾引我嗎？告訴你，你要是不騷，我根本就不會正眼看你一眼。”
這番話讓程姍反思。
“臭娘們，虧你還是玩文字寫小說的。中國的文字博大精深，一個騷字，內容豐富多彩，並不全是貶義。至少我就認為，人要是不騷，就沒有所謂的愛情，愛情的源頭就是騷。”
程姍被陳亮的歪理說笑了，“對，對啊。我要是不騷，就得不到你了。”
“還生氣嗎？”
“不生氣了。走自己的路，讓彆人說去吧。”
陳亮終於吃飽，放下筷子站起身來。
“你要出門？”程姍問道。
陳亮點點頭，“不能不去，有個非常重要的事要辦。”
程姍陪著陳亮來到客廳，把風衣遞給他，“幾時回來？”
陳亮笑了笑，“第一，十點前回來。第二，以後最好不要問。”
“遵命。”程姍的兩片嘴唇，在陳亮臉上印了一下。
陳亮條件反射，拿手擦臉。
還好，程姍在家不抹口紅。
陳亮走到客廳門口，正要開口，卻被程姍搶先。
“一，不要接聽固定電話，二，除了你誰來都不開門。是不是這兩條？”
“對。”
“放心吧，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