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也是沒辦法。你不走，我就上不去。你走之前搗鬼，我也上不去。”
“去，有你那位正宗的老丈人發力，我這個假老丈人即使反對也沒用。”
許仲華道：“我老丈人已經發力，但他告誡我，必須與你搞好關係。”
陳亮一陣壞笑，“嗬嗬，你告訴你老丈人，我與你關係好得很，因為我也是你的老丈人。”
“老陳，我是認真的，請你也認真點。”
陳亮突然心裡一動，“這麼說，這麼說雲飛書記提前被調離，正是你老丈人發力的結果？”
“腦筋轉過彎來了？”
“快說。”
許仲華壓低嗓音，神神秘秘的，“你說得沒錯。我老丈人說，你想去中央黨校學習，職級上還差了一步，就是你不是縣級一把手。雲飛書記調走了，讓你代理書記。哪怕隻代理半年或幾個月，你進中央黨校的資格也就夠了。”
陳亮噢了一聲，“我提前滾蛋以後，再來一個新書記，再把你弄上去當市長，你的如意算盤就算打成了。再過個一二年，再把新書記弄走，你他娘的就是新新書記了。”
許仲華笑道：“不錯，我的如意算盤就是這樣打的。”
陳亮冷笑一聲，“可惜，半路上殺出一個程咬金，要與你搶市長寶座。”
“誰？”
“你猜。”
這個很容易猜，許仲華道：“應該是向宇飛吧。”
“行，你的智商還在線上。”
許仲華怔了怔，“老陳，我們兩個，你會支持誰？”
陳亮笑著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能讓你們兩個都當不上北浦市市長。”
“老陳，請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陳亮苦笑道：“好為難啊。老向是我的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而你呢，是我的女婿。我選誰，我不能打一個拉一個啊。”
這時，程姍從廚房出來，“小陳，這次你必須幫仲華。”
程姍給陳亮下了一碗麵條，還臥了兩個雞蛋。
陳亮在餐桌邊坐下，埋頭開吃。
程姍走過來，在陳亮身邊坐下，看著他吃。
陳亮一邊吃，一邊道：“彆坐得太近，咱們女婿會不高興的。”
程姍咯咯嬌笑。
許仲華走過來，在餐桌的另一邊坐下，他已經習慣了陳亮的這種玩笑。
心裡說道，騷老娘們自己不要臉，我還有什麼好忌諱的。
許仲華正要開口，卻被他丈母娘搶了先。
“小陳，聽說你今天下午在市府大樓製造了一個大新聞？”
“咦，連你都知道了？”
“女兒下班回來的路上聽說的。”
陳亮笑著點頭，“一幫娘們，忒沒素養，我隻好用她們的辦法教訓了她們。”
許仲華道：“媽，這家夥變態。”
不料，程姍斥道：“你說誰變態，你才變態呢。”
許仲華一臉窘迫，“媽，你去客廳看看，他把那些婦女的罩罩和內內帶回家裡來了。”
程姍道：“那又怎樣？小陳喜歡的就是對的，你少管閒事。”
許仲華隻好閉嘴，心裡道，這個騷老娘們，已經被陳亮迷得知商隻剩十了。
陳亮樂得不行。
“老許，你沒事就回去吧。”
“我沒事就不能坐一會嗎？”
陳亮道：“你在這裡，影響我和你媽兩個人的情緒。大家都是成年人嘛，你搞得我們不能談情說愛了。”
程姍也哼了一聲，“就是麼，不要臉。”
許仲華還真是厚臉皮，笑道：“媽，你給我個學習的機會，讓我也能達到你不要臉的程度。”
陳亮立即煽風點火，“姍，你女婿在諷刺你。”
這一聲“姍”，讓程姍激動萬分，因為老王就是這麼叫她的，而這是陳亮第一次這麼叫她。
“小陳，你叫我什麼？”
“姍啊。”
“你再叫幾遍，多叫幾遍。”
“姍，姍，姍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