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非瑾道：“陳書記，一共有九十二人遲到，包括二十三位退休老同誌。這是名單。”
說著，徐非瑾將名單遞給陳亮。
陳亮笑了笑，“老徐，我下命令的時候，考慮有點不周，把退休老同誌都算進去了。”
徐非瑾和柳亞文相視一笑。
徐非瑾微笑道：“我也是小柳提醒的。我當時就臨時決定，就把二十三位老同誌放進來了。”
“老徐，乾得好。其他六十九個人，你是怎麼處理的？”
“我告訴他們，每個人寫一份書麵檢討。表現好的話，書麵檢討銷毀，表現不好的，書麵檢討記入檔案。”
陳亮點點頭，微笑道：“老徐，有了你，我就輕鬆多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陳書記，你還有什麼吩咐？”
陳亮道：“先幫我辦一件事。按職務從上到下，列一個表，我要找乾部們分彆談話，就從副書記李洪濤開始。表列好以後，你就交給小柳好了。”
“好，我下午交給你。”
徐非瑾走後，陳亮看向了柳亞文。
“小柳，你行啊。”
柳亞文謙笑道：“我當時就想，對老同誌應該區彆對待。但我不敢作主，就告訴了徐主任，讓他做決定。”
陳亮點著頭道：“這才是合格的秘書。你記住了，以後我做得不合適，或說錯了話，你要及時地提醒我。”
“我記住了。”
“現在你去吧，到食堂吃午飯，記得給我捎一份。”
“好的。”
柳亞文剛走不久，司機薛定武回來了。
“陳書記，十一張銀行卡，共有一百五十二萬七千三百二十二塊。這是清單。”
果然有整有零，真是大河縣行賄的一個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