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亮心道,狗日的許仲華,對不起了。
他伸出一條胳膊,攔腰抱起王秀文,回到臥室,將王秀文扔到了床上。
接著,他飛向床上,猶如餓虎撲食。
彆人的妻,使勁的騎,王秀文慘了……
整整兩個小時,翻江倒海,昏天暗地。
王秀文癱成了泥,剛才就幾次昏死過去,現在早已睡得死死的。
彆說是王秀文,就是陳亮也累得不行,呼呼大睡。
程姍來過三次,菜燒好熱過兩次,但看陳亮和王秀文的狀態,苦笑著搖頭不已。
直到晚上八點多,陳亮才下床洗澡,穿好睡衣來到客廳。
程姍忙問,“秀文呢?”
陳亮壞笑,“還睡著呢。”
程姍急忙起身去了臥室。
過了一會,程姍回到客廳,埋怨道:“有你這麼折騰人的麼,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
陳亮嗬嗬一笑,“有點過,有點過。”
“哼,幸虧我備了藥,要不然,三天下不了床。”
陳亮衝著程姍豎起了大拇指,“薑是老的辣。”
程姍這才問道:“怎麼樣?”
陳亮一邊吃飯,一邊反問,“什麼怎麼樣?”
程姍羞瞪陳亮一眼,“裝傻是不?我是問你,與秀文在一起,你有什麼感想?”
“嗬嗬……先與你示範表演,再與秀文一起瘋狂……母女雙收,很有成熟感。”
“去你的,我是問你秀文怎麼樣。”
陳亮笑道:“實在不怎麼樣。剛開始時像根木頭,啥都不是。後來像瘋子似的,失去了理智。最後沒有抵抗力,又變成啥都不是了。”
程姍恬不知恥道:“教教她,小陳。我相信,她會比我強的。”
陳亮問道:“她能在這裡住幾天?”
程姍道:“一個星期吧。本來多住幾天也沒關係,上班不上班的無所謂。但家裡還有孩子,保姆帶著,不能離開太久。還有,也要照顧到許仲華的情緒。”
陳亮壞壞的笑了笑,“不知道許仲華是怎麼想的,自己的老婆跟人家上床,他竟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程姍笑道:“他也是沒有辦法。他要是翻臉,他會失去一切。他裝作不知道,他就還是省委宣傳部長的女婿,他的前途就還算比較燦爛。”
吃過晚飯,陳亮從二樓回到三樓,把王秀文扛到二樓程姍的臥室。
今天連戰母女二人,陳亮已沒有勁頭和興致,老老實實的在書房裡看書,直到深夜十一點。
第二天,王秀文就沒下床。
第三天,王秀文恢複了。
程姍心疼女兒,勸她回去,王秀文堅決不回。
程姍再三確認,王秀文確認沒事,程姍這才放心。
中午,母女倆一起,在二樓廚房裡燒菜做飯。
王秀文紅著臉問程姍,“媽,他對你也那麼凶嗎?”
“不。據我所知,就對你這樣。”
“為什麼隻對我這樣?”
程姍笑道:“因為你是許仲華的老婆啊。彆看他表麵上與許仲華嘻嘻哈哈,其實恨到了極點。他與你做那個事的時候,帶著對許仲華的仇恨,於是你就慘了。”
王秀文擔心道:“那他,那他……”
“嘻嘻,你放心,以後他絕對不會再那樣了。”
燒好飯菜,程姍走出廚房,衝著三樓喊道:“小陳,吃飯了。”
陳亮從三樓下到二樓,隻穿著睡衣,但精神抖擻,滿麵紅光。
餐桌上,菜肴豐盛,紅酒斟滿。
陳亮當然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