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
“那我問你,你為什麼哭?”
沈美麗道:“一哭我媽太狠心。既然是她主動推動咱倆的事,為什麼還要與我斷絕關係。”
“嗯,有點不明白。”
“哼,她分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她是心裡還有你,害怕再見到你。”
“不會吧。老婆,這是一哭,那二哭呢?”
“二哭我太虧了,媽與我斷絕關係,我還沒有婚禮,我虧到姥姥家去了。”
陳亮道:“誰說沒有婚禮。我答應你,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婚禮的。”
“給我我也不要。”
“為什麼?”
“沒有我媽的出席,沒有我媽的祝福,這樣的婚禮不要也罷。”
陳亮不敢再說這個問題,陪著小心問道:“除了一哭二哭,還有三哭嗎?”
“三哭我是個大傻瓜,被你這個大壞蛋給騙了。騙得我搞大了肚子,騙得我荒廢了學業。你個大壞蛋,我恨死你了,我要狠狠的懲罰你。”
陳亮笑了,“丫頭,那就請你懲罰我吧。”
沈美麗抱著陳亮的胳膊,先運了運氣,再狠狠的咬了下去。
陳亮疼得呲牙咧嘴,但強忍著沒喊出聲。
這一咬不要緊,都咬出血了。
咬完了,沈美麗又心疼了,下床拿來藥箱,小心翼翼的把傷口包紮好。
小兩口鬨騰到半夜才睡下。
第二天,陳亮要去管理學院上課。
開車剛進學校,陳亮就看到譚和平的背影。
譚和平回頭,看到陳亮,急忙招手。
陳亮把車停在路邊,譚和平拉開副駕座的門坐了進來。
“老陳,你沒導師了。”
陳亮怔道:“汪教授?人沒了?”
譚和平道:“不是。是氣生病了,氣得住進了醫院。”
陳亮忙問,“被誰氣的?誰敢氣他老人家啊?”
“你的學長學姐,他老人家最得意的弟子,劉一晨和婁佳慧。”
“怎麼可能。老譚,到底是什麼情況?”
“劉一晨和婁佳慧兩個,在你們那個辦公室搞不正當關係,被劉一晨的老婆,率一群娘們逮了個現行。那幫娘們太過歹毒,不僅把劉婁二人痛打一頓,而且還把兩個人的臉全抓花了。據說二人基本上已經破相,如果要恢複的話,隻能去韓國整容了。”
陳亮聽得哭笑不得,“那邊陸一凡與崔美蘭亂搞,這邊劉一晨與婁佳慧亂搞。他娘的,這簡直是騷氣衝天啊。”
譚和平也跟著笑,“哈哈……汪教授知道後,當場就氣昏了過去。要不是送醫及時,搶救及時,老頭就真的沒了。”
陳亮問道:“老頭和我的學長學姐住哪個醫院?”
譚和平急忙搖手,“你彆去,去了也不會見你。那兩個是沒臉見人,老頭是老臉掛不住。學院有通知,任何人暫時都不要去醫院探望。”
陳亮點點頭,將車停在行政樓下,“老譚,你忙你的,我去找找高院長和蔡副院長。”
行政樓,蔡副院長不在辦公室。
陳亮來到高院長辦公室,發現除了高院長,蔡副院長也在。
高院長道:“說曹操,曹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