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
“你說我該怎麼辦?我不能白背黑鍋,所以我要補償自己。那怎麼補償呢?就是偷人,偷你老婆。相信我,我這個人言出必行,說偷你老婆,就偷你老婆。”
“你……”
“你什麼你?你老婆這麼漂亮迷人,我在市黨校第一次見就動心了。嘿嘿……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再說了,你老婆有點騷,正是我特彆喜歡的那一種,我怎麼可能放過呢?”
“陳亮……”
“聽我說,也怪你自己。你把老婆安排到縣府辦工作,讓我能天天看到她,我不惦記她,我還是個男人嗎?所以我發了誓,你老許的牆腳,我他娘的挖定了。”
許仲華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了。
“總的來說,都是你老許的錯。我聽你老婆說,你是個繡花枕頭,那方麵特彆不行。老許,不是我說你。像你老婆那樣的大胃王,就你一次才三五分鐘的能耐,她總有一天要跟彆人上床的。”
許仲華氣得不行不行的。
“陳亮,我記住你說的話了,咱倆的事還沒完。”
說罷,許仲華摔開陳亮的手,勉強笑著,轉身走了。
陳亮衝著許仲華的背影,高聲道:“老許,你的問題,我能幫你解決,隻要你開口。”
大家都有點懵,兩個死對頭,怎麼看著又不像死對頭呢。
朱伯賢臨走前,吩咐紀委書記劉樂負責調查此事。
沈傲君是皺著眉頭走的,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
劉登峰也是一言不發的走了。
陳亮隻與劉登峰對視了一眼,就猛然驚覺,劉登峰不高興了。
喬福民不是不可以對付,隻是用這種方式,完全是在打臉劉登峰。
感覺劉登峰不高興的人,可不隻有陳亮一個。
不久,沈傲君就給陳亮打來了電話。
“小陳,你可能闖禍了。”
“你是在說劉登峰吧?”
“對,我也看出來了,他很不高興。”
陳亮道:“我不認為我做錯了什麼。我認為,我是在替他清理門戶,他應該感謝我。”
沈傲君道:“可你忘了另一個規矩,打狗看主人。你這樣對付喬福民,劉登峰肯定不高興。”
“難道,劉登峰還不認為喬福民是個叛徒?”
“即使是叛徒,也應該由他自己清除,你不能越俎代庖。小陳,你沒擺正自己的位置。”
“不會吧?能有多大影響?難道為了一個喬福民,他就要跟咱們分道揚鑣?”
沈傲君沉吟著道:“不知道,但很有可能。你應該沒注意到劉樂,其實當時他也很不高興。”
“哦,這樣的話,是有點麻煩啊。”
“不說了,先過年吧,過了年再說。”
陳亮連早飯都沒吃,就回到縣府大樓繼續值班。
這年過的,真他媽的的晦氣和憋屈。
姚子平走進來,小聲說道:“陳副縣長,劉樂書記打電話問我,問你是不是設好了圈套讓他們鑽的。”
“哦,劉樂問你?”
“對,好像有點生氣的樣子。”
“你怎麼說?”
姚子平道:“我說我不知道,我也沒參與什麼圈套。我說陳副縣長打人,我來不及阻攔。他還問我,陳副縣長為什麼隻打喬福民,而不打許仲華他們。我說喬福民那是咎由自取,他不慫恿許仲華,許仲華絕對不敢搜查陳副縣長的辦公室和家。”
“說得好。”
“陳副縣長,你小心點。劉登峰和劉樂正在商量,可能要處分你。”
“沒事,我的態度是,去他娘的吧。”
姚子平衝著陳亮豎起大拇指,“我就佩服你這股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