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輝這家夥,自從娶了任君做老婆,已經成了模範丈夫。
陳亮笑說,堅決不去。當初舉行婚禮,唯獨不請陳亮,讓陳亮很沒麵子。
張文輝誠懇道歉,並答應陳亮,除了陳亮,隻請肖玉剛和陶總。
還有,保證不讓任君出現。
陳亮這才答應。
主要是張文輝說有重大決定宣布,引起了陳亮的好奇。
晚上七點半,餐桌上的茅台酒,四瓶隻剩下了一瓶。
張文輝又叫服務員送來了兩瓶。
包廂裡隻有四個人,陳亮、張文輝、肖玉剛和陶總。
陳亮幾乎不喝,其餘三個要是乾掉六瓶,剛好不會醉倒。
其中陶總的量最大,至少兩瓶半以上。
陳亮提醒陶總,“老陶,你要醉倒了,我是不會送你回家的。”
“打擊我。亮子,你老是打擊我。”
“噢對了,我那個老同學梁冬芳怎麼樣,工作還行吧?”
提到梁冬芳,陶總嘿嘿的笑起來。
明顯是壞笑,大男人都聽得出來。
張文輝笑道:“這家夥,近水樓台先得月,兔子也吃窩邊草,一定是撩人家了。”
肖玉剛也笑道:“還彆說,那個梁冬芳長得,嘖嘖,是挺養眼的。”
陶總急忙又是搖頭,又是搖手,“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肖玉剛問,“那你為什麼笑得那麼猥瑣?”
陶總笑道:“我承認,我撩過她,但我隻是拿話撩她,作為鎮長對副鎮應該的關懷。但是,但是人家出了兩招,嚇得我趕緊死了那個心。”
張文輝大感興趣,“快說快說,是什麼招數。”
“一招,包包裡放了半把剪刀,磨得鋥亮鋥亮的。”
張文輝倒吸一口涼氣,“我的天,這是個烈女啊。”
“人家的第二招,那就比較有意思了。”
肖玉剛催道:“說,直接說。”
“人家說,你和陳亮是好朋友,就不怕陳亮把你那玩意兒割下來喂狗嗎?”
陶總雙手一攤,指向了陳亮。
肖玉剛和張文輝均是沉默,然後一齊看向陳亮。
陳亮聲色不動,從容吃菜,一付事不關己的樣子。
張文輝拿手去捅陳亮,“什麼情況啊?”
肖玉剛壞笑,“彆裝了。你裝的本事我們都知道。”
陶總裝出萬分沉痛的樣子,“亮子,哥,你得原諒我,我不了解情況,差點走火,差點朝自己同誌開火。”
三人擠兌,陳亮實在忍不住,隻好笑了起來。
肖玉剛問,“拿下了?”
張文輝一拍大腿,“肯定拿下了。”
陳亮又是點頭,又是搖頭,“正在拿下的路上,正在拿下的路上。”
陶總罵道:“他娘的,好白菜又讓豬給拱了。”
肖玉剛笑道:“彆汙辱豬,亮子不是豬,亮子是他娘的狼。”
張文輝得意道:“在這方麵,我不得不佩服我老婆任君。她說陳亮可以做朋友,但絕對不能做老公。”
陶總問道:“這話怎麼講?”
“她說陳亮雖然沒有老婆,但不缺女人。一個很有女人緣的男人,在現實生活中,絕對不隻一二個女人。”
肖玉剛和陶總連讚精辟。
陳亮招架不住,趕緊轉移話題。
“說正事,說正事。老張,你找我們來,究竟要說什麼特彆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