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說話的梁冬芳開口了。
“喬姐,我覺得與其讓許仲華回報什麼,不如讓他一直欠著。”
陳亮讚道:“好,梁冬芳這個想法好。”
陳亮讚揚梁冬芳,喬玉蘭不高興了。
“梁冬芳的想法真的好嗎?”
喬玉蘭臉上笑吟吟的,桌子下麵的卻狠下黑腳,讓陳亮疼得裂嘴扯牙。
“這個這個……當然,從現實一點講,付出就要回報,回報得越快越好。”
這下梁冬芳撅起了嘴,“怎麼,難道我說錯了?”
一邊說著,梁冬芳一邊出手,在陳亮的腰間狠掐。
陳亮又一陣疼痛。
白誌同起哄,“老陳,你倒說說,是你的喬姐說得對,還是你的老同學說得對。”
陳亮隻好和稀泥,刀切豆腐兩麵光。
“都有道理,她們兩個都有道理。”
不料,這句話讓兩個女人都不高興。
兩麵夾攻,陳亮陷入窘境。
白誌同看在眼裡,拿胳膊肘碰了碰張玉蘭。
張玉蘭笑道:“兩位妹妹,你們一起欺負小陳,我都看不過去了。”
喬玉蘭道:“誰欺負他了。”
梁冬芳道:“我可沒欺負他。”
大家互相看看,突然齊喊,“他是誰啊?”
頓時,喬玉蘭和梁冬芳都紅起了臉。
那層薄薄的窗戶紙被捅破了。
談工作無聊,說情事帶勁,大家把火力對準了陳亮與喬玉蘭和梁冬芳。
眼看就要招架不住。
陳亮對喬梁二人說道:“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這就是不團結的下場。你倆團結如一人,試看天下誰能敵。”
喬梁二人猛醒,立即掉轉槍口,目標對準了白誌同和張玉梅。
白誌同和張玉梅私下來往,曾出過不少洋相,鬨過不少笑話。
有一次,兩人搭檔,下鄉辦案。在某個地方蹲坑時,激情爆發,大白天的就在農民的稻草堆上乾了起來。
不料激戰正酣時,突來一陣疾風,把稻草吹得四處飛揚。倒黴的是,疾風不但吹跑了稻草,還把兩人的衣服也刮跑了。
大白天,還在路旁,離村莊不過幾十米,身上光光的什麼也沒有。兩個警察傻傻的不知怎麼辦才好,因為有幾件衣服吹到人家村民的家裡去了。
從上午到下午到晚上,兩個人就隻能蹲在稻田裡,收集剩餘的稻草遮擋自己。直到晚上,同事前來接班,才算把二人給救了。
還有一次,大冬天的,大概是晚上,兩人在城區浦河的一條小木船上偷情。你說你在船上偷情就在船上偷情吧,可兩人玩浪漫,硬把船撐到河中/央去。
結果悲催了,小木船太小,兩人又太激動,把小木船給整翻了。兩人落水,好不容易才遊到河邊。但馬上尷尬之極,因為上身衣服還在,可下身卻光光如也。
總不能光著屁股在大街上跑。兩人急中生智,脫下上身濕透的外衣,當作褲子裹住下身,再慢跑著回單位宿舍,結果路上又遇意外。
兩人正好露過電影院門前,正好是電影散場。觀眾們一下湧出,淹沒了這對男女。因為緊張,因為衣服當褲紮得不牢,結果衣服掉了。
於是在觀眾們的哄笑聲中,兩人光著屁股落荒而逃。關鍵還是一幫小青年,竟然來追兩人,搞得兩人狼狽不堪,隔夜起來大病一場。
陳亮一共講了三個故事,喬玉蘭講了一個故事,肖玉剛講了一個故事,男女主角都是白誌同和張玉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