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仲華現在暫住書房,也是軍用床,但此時此刻,他正緊張的等待著。
許仲華要驗證他心裡的疑問,陳亮和他丈母娘有沒有擦出火花,和會不會擦出火花。
離夜跑開始時間還差五六分鐘,許仲華從書房出來,沿著走廊朝樓梯走去。
許仲華膽小,也從沒乾過這種事,但他非常小心謹慎。
走廊走了一半,許仲華就開始放慢腳步,輕手輕腳的走。
到了樓梯口,許仲華還猶豫,因為這是在監視自己的丈母娘。
但好奇心戰勝了猶豫。
樓梯是木製的,平時上下都有響動,所以許仲華屏住呼吸,一步一停的下樓,確保不發出一點聲音。
因為丈母娘住的房間,就緊挨著樓梯。
有一扇窗門,就在樓梯的扶手邊。
房間亮著燈,許仲華不知道丈母娘是不是已經出門。
樓梯已經走了三分之二,許仲華停了下來。
不大的窗門就在腳邊。
巧了,雖然窗簾拉著,但不夠嚴實,有一個角是敞開著的。
隻是要看的話,許仲華還需要蹲下身子。
許仲華慢慢的蹲下身來,再朝屋裡看去。
不看不要緊,看了要人命。
程姍正在換衣服,身上什麼都沒有,正處於原始狀態。
那身材,從後麵看去,如同少女。
許仲華身體巨震,熱血上湧,差點跌倒。
就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上麵兩肩裸露,下麵掩不住雙膝,隻有三個紐扣,僅扣住一個,就這樣出去了。
許仲華看得目瞪口呆,前麵的上麵和下麵,他都看到了,也看清了。
好久,許仲華才清醒過來,躡手躡腳的走下樓梯。也不開燈,摸黑走向後門。
許仲華不敢打擾人家夜跑,從後門出來,就鑽進綠化帶,貼著牆臂,站在一棵樹的後麵,先把自己隱蔽好。
可奇怪的是,等了好久,沒看到跑步的陳亮和程姍。
去哪兒了?難道程姍直接去了陳亮家,名義上是跑步,實際上是乾那個?
忽然,許仲華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音。
好像是親嘴聲,還伴隨著呼吸聲。
許仲華一驚,將自己的身體縮在樹後,再慢慢的探出腦袋細看。
這一看,又讓許仲華差點跌倒。
怪路燈昏暗,更怪許仲華是個近視眼。
就在林蔭道的對麵,站著一個人,背對著許仲華的方向,麵對著一棵樹。
看那背影,就是陳亮。
他在乾什麼?
天哪,他抱著一個人,這個人比陳亮矮一個頭,很瘦削的樣子。
這時,陳亮抱著這個人轉身,自己麵對許仲華,讓被抱著的人背對許仲華。
許仲華看清了,陳亮抱著的這個人,正是他的丈母娘程姍。
他們除了在親嘴,兩個身體都在劇烈運動。
原來,程姍的雙腳盤在陳亮身上,根本就沒有著地。
許仲華看傻了……
好久,程姍發出一聲輕叫,才把許仲華喚醒。
可許仲華進退兩難。
陳亮正看著這邊,讓許仲華怎麼撤退。
好像是有意的,陳亮抱著程姍從綠化帶走到林蔭道上,竟然朝許仲華這邊走來。
隻差兩米不到了。
許仲華不敢再猶豫,轉身就跑。
從綠化帶跑到後門,許仲華跌了兩跤,進屋後沒敢開燈,又跌倒一次,上樓時右腳踩空,還把左腳給崴了。
程姍聽到了,但因為背對而沒有看見,她問陳亮是什麼聲音。
陳亮說是一條狗,看到他們在戰鬥,竟被嚇跑了。
程姍低聲嬌笑,緩過神來,請求第二次戰鬥。
陳亮抖擻精神,重開戰端,很好的滿足了程姍的要求。
可憐許仲華,好不容易回到書房,也不敢聲張,直接就在軍用床上睡下。
但一夜難眠,第二天早上,腳腫起來,疼痛難忍,許仲華趕緊打電話給秘書和司機。
就這樣,許仲華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