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梅問道：“老陳，你知道今年到現在為止，就咱們北浦市，去醫院流產和打胎的女學生有多少嗎？”
“多少？”
“一百二十二人次。”
“我的天，這麼多啊。”
張玉梅笑道：“老陳，現在主張性開放了。”
陳亮笑笑，“我聽說了。這個性開放之所以厲害，主要問題出在你們女性身上。”
張玉梅道：“不許歧視我們女性。”
陳亮道：“男性一慣是壞的，就那個德行。但一隻手拍不響巴掌，以前女性保守，所以性開放難以發展。現在女性不保守了，兩隻手能拍巴掌了。”
張玉梅點點頭，“說得有點道理。”
陳亮又道：“以前的談戀愛，無非是寫寫情書，逛逛馬路看看電影，頂多是牽牽手，最高程度也就是親個嘴。”
張玉梅笑道：“而現在，不上床都不好意思說在談戀愛。”
陳揚問小陳和小方，“是這樣的嗎？”
小陳和小方都紅著臉點頭。
陳亮從餐桌邊起身，“那我就不明白了。小陳同誌，小方同誌，你倆在校期間為什麼不談戀愛呢？”
不等小陳和小方開口，張玉梅笑道：“你傻呀。警校和軍校，都是絕對不允許談戀愛的，小陳和小方都是好孩子，怎麼可能會違反規定呢。”
陳亮點點頭，“嗯，警校軍校管得嚴。”
“還有，她們兩家的家風，管得忒嚴，是出不了壞孩子的。”
陳亮不以為然，“這可不一定，好家庭不一定不出壞孩子。”
“反正小陳和小方都是好孩子。”
陳亮哼了一聲，“跟在你張玉梅屁股後麵，好孩子也會變成壞孩子。”
張玉梅道：“我冤枉。真正想把兩個孩子變成壞孩子的不是我，是另有其人。”
陳亮噢了一聲，“是誰？是狗日的白誌同啊？”
“讓她倆自己說。”
小陳和小方都紅起了臉。
陳亮好奇，“咦，什麼情況？”
張玉梅開口，先罵白誌同，“該死的老白，讓她倆看那種日、本片，說是要解放她倆的天性，開發她倆的原始本能。”
陳亮聽得目瞪口呆，“真，真的啊？去哪看？怎麼看？”
張玉梅笑道：“瞧把你嚇的。當然是在自己家裡看，偷偷摸摸的看。公安局的倉庫裡，有繳獲的大量的走私品，什麼片子都有。”
小陳和小方不好意思，起身去收拾廚房了。
張玉梅衝著陳亮，悄悄道：“你信不信，隻要你願意，立即就能把兩個姑娘變成兩個女人。”
陳亮念叨，“看著多純潔啊。”
“這世上本就沒有純潔的東西，陳亮，那是你的想像。”
“好吧。你，你們，給本市長上了一課。”
吃過午飯，陳亮本想午睡，為參加晚上的行動養精蓄銳。
可有三個異性在，還都虎視眈眈的，他哪敢午睡。
他很知道，他注定要被折騰，儘管他自己也是躍躍欲試。
常務副市長向宇飛打來了電話。
“老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省裡和市裡撥給咱們的會務費，都已經到帳了。”
“是嗎？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一共三百五十萬塊？”
“我在市府大樓值班，我親自接收的。沒錯，省裡兩百萬，市裡一百五十萬，一共三百五十萬。”
陳亮哈哈笑道：“看來，市比縣好，上麵下撥的錢，可以直接到帳。”
“要不，大家怎麼拚了命的要搞撤縣設市呢。”
陳亮問道：“老向，你算過沒有。三百五十萬減去這次大會的開支，咱們能賺多少？”
向宇飛道：“我還真算過了，咱們大概能賺個七八十萬吧。”
“他奶奶的，咱們啥都不乾，天天開會也能發財了。”
“哈哈，你想得倒美，誰能像你那樣，敢厚著臉皮向領導要錢。”
陳亮道：“老向，我答應過許仲華，所以，你給他的宣傳部門撥個二十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