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選擇上樓,我就帶她上樓,把她帶到了咱們市委市政府的包房。到了房間裡,她還是害怕。可我一點都不害怕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膽大。我先脫光自己的衣服,再在她的哀求聲中,把她也剝了個精光。就這樣,在她半推半就的狀態下,我第一次占有了她。”
“兩天以後,下午上班時間,還是在北浦賓館,我打電話叫她過來。她不來,我對她說,你不來,我就去市電視台找你,我說到做到。她無奈的來了。我像第一次一樣,瘋狂的占有她,我吃了兩粒偉/哥。從碟片上學來的那些技巧,我全用上了。”
“這一次進行了好幾個小時。我的天,我從來沒有這麼厲害過,我太有成就感了。她癱成了一團泥,到第二天才爬起來。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第三次她很興奮很主動,像換了個人似的。而第四次,是她主動要求的。第五次時,她說她已離不開我了。”
許仲華一口氣說完,兩隻不大的眼睛裡,一直顯示著激動的光芒。
陳亮衝著許仲華翹起大拇指,“老許,你已經出師了,用不著我教了,你現在大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勢頭。”
許仲華道:“你還說。有一次在她家裡,我們正乾得歡時,朱伯賢突然來了。沒有通知,說是要給她一個驚喜。當聽到敲門聲時,我和她都嚇壞了。”
陳亮道:“偷人的人,最怕這種情況,最能考驗你的應變能力。你繼續說,你們是如何處理的。”
“老陳,我現在最信服一個成語,就是急中生智。剛開始我們很慌張,但很快就想到了辦法。我們先收拾臥室和床,然後她用香水去除異味,我鑽進衣櫃,她去開門。”
陳亮讚歎道:“太驚險了。”
“嘿嘿,看來朱伯賢也是挺猴急的,進門就要與許玲玉辦那個事。許玲玉熱情配合,但差點露餡。因為我與她當時正處關鍵時刻,她下麵正洪水泛濫。什麼都處理好了,就是忘了下麵那片濕地。”
陳亮樂了,“結果被朱伯賢發現了?”
“還好,許玲玉急中生智,說她正在自己安慰自己,下麵才弄成那個樣子。”
“哈哈……老許,我采訪你一下。藏在衣櫃裡,那滋味好受嗎?”
“快別說了。唉,近在咫尺,雖身處衣櫃,但大氣也不喘,整整煎熬了三個多小時。”
“後來呢?”
“後來朱伯賢累了,睡得跟死豬一樣,許玲玉才讓我出來。雖然狼狽,但我離開時,也算是昂首挺胸堂堂正正的。”
“我呸,你那是僥幸。換一個細心的人,你們肯定會露餡的。”
“老陳,那我也采訪你一下,如果換作是你,你會如何處理?”
“扒窗而出,溜之大吉。”
“她家住五樓誒。”
“十樓二十樓都不怕。”
“我不行,我整不了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