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仲華笑道:“攤牌的結果,是你可以有男人,但不能離婚,也儘量搞得隱蔽一些。”
“不錯,曾美玲主動開口,與胡英光談判。胡英光也沒有辦法,隻能接受曾美玲的要求,可以找別的男人。但胡英光也有要求,一是不能離婚,二是別在嶺東市亂搞。所以,咯咯……曾美玲就來北浦市亂搞來了。”
許仲華感歎道:“老胡啊老胡,為了生個兒子,把自己搞成現在這樣,也太窩囊了。”
陳亮笑著問許仲華,“你有什麼感想?”
許仲華反問道:“你有什麼感想?”
陳亮嚴肅地說道:“什麼愛情不愛情的,男人要是沒那個方麵的能力,就是拿一個億也守不住女人。”
許仲華點些頭,“一語中點,一針見血。”
陳亮又笑問許玲玉,“許大美女,你說呢?”
許玲玉道:“要是那方麵不行,就根本不是男人,沒有資格擁有女人。”
陳亮看著許玲玉道:“許大美女,現在該講講你的故事了。”
“我,我沒什麼故事。”
陳亮看了看許仲華,“你知道嗎?”
許仲華揺頭,“我不知道。”
“想不想聽?”
許仲華點頭,“想聽,非常想聽。”
兩個男人一齊瞅著許玲玉。
不料,許玲玉一臉黯然。
陳亮道:“這個版本,跟上個版本肯定截然不同。許玲玉,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們不勉強你。”
“不,我可以說,但我有兩個要求。”
許仲華比陳亮更想知道,“別說兩個要求,就是一百個,我們也同意。”
許玲玉瞅瞅陳亮。
陳亮點了點頭,“你說吧。”
“第一個要求,絕對保密。第二個要求,不要拿此做我家老朱的文章。畢竟我家老朱是在任乾部,我答應過他的。”
陳亮和許仲華鄭重表態,一定遵守這兩條。
“我家朱伯賢,跟你們兩個一樣,道貌岸然的,其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前年的時候,我懷孕了,可他卻在我懷孕期間出軌了。他出軌的人,是賓館的一個大堂經理,並不比我漂亮多少。”
“據後來他自己交代,是一個老板介紹的。朱伯賢做得很隱蔽,我一直沒有發現。我要工作,又要帶孩子,出門的時間不多,根本就發現不了。直到有一天,被我的一個閨蜜看見。那天抓現行的時候,離我女兒出生還隻剩下十多天。”
“朱伯賢痛哭流涕,再三保證,決不重犯。我為了孩子,選擇原諒了他,把事情壓下來,不讓組織和別人知道。朱伯賢呢,也老實了一段時間。我以為,不愉快的事情就過去了。可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根本就沒有斷。”
“後來,那個女的竟然主動找我,要我與朱伯賢離婚,再讓朱伯賢娶她。我對朱伯賢徹底死心,本來也想與他離婚。但是,一方麵是組織上知道了,王光輝副書記找他談話,嚴令他不能離婚,否則就要處理他,他的政治生命就得完結。”
“而另一方麵呢,我改變了主意。如果我離了婚,不是便宜了那個女的麼。所以,我堅決不同意離婚,但與朱伯賢保持分居狀態。我女兒是他母親帶著,我每周一次回家,就是為了我的女兒。”
“表麵上看,我們很是恩愛,是一對模範夫妻,其實我們早已離心離德。就在這時,老許闖進了我的生活。我就想,他可以做得,我也能做得。就這樣,我讓老許鑽了空子,我們兩個好上了。”
“我們現在是心照不宣,老朱玩老朱的,我玩我的。老朱大概已經知道,我在外麵有了男人,隻是不知道是老許。上次半夜過來,對我突然襲擊,其實就是想抓我的現行。”
許玲玉終於說完,“兩位,聽了我的故事後,都有什麼感想?”
許仲華道:“我暫時沒什麼好說的。”
陳亮道:“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都可指責,也都無可指責。”
說著,陳亮站起身來。
許仲華忙道:“老陳,再坐一會嘛。”
“嗬嗬,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影響你們了。”
與許玲玉打過招呼後,陳亮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