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陰沉著臉,用力的攥著指頭,骨節分明的十指崩的清脆作響。
“......”江奈然以為他要因為那個吻找自己算賬,於是默默的後退了兩步,控訴道:“你不要太過分了!雖然我把你親暈了,但昨晚可是我把你背過來的!”
末了,她無辜的補充了句:“誰知道你這麼菜。”
菜?
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種評價!
裴寂冷笑:“我菜不菜,你不是很清楚嗎?”
雖然被藥的稀裡糊塗了,但他仍然記得把人翻來覆去好幾遍。
“......那不是因為你中藥了嗎?”江奈然聲音細小如蚊蠅。
裴寂目光一寒:“什麼?”
“沒什麼!”江奈然清了下嗓子:“現在怎麼辦?我沒聯係封朝,怕殺手還在附近蹲著。”
“嗬,你還挺關心你的助理。”裴寂不冷不熱的嘲諷了句。
“那當然。”江奈然不以為意:“這事又跟他沒關係,沒必要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無辜被牽扯進來的裴寂冷笑:“那我是挺活該的。”
“......”這話話裡有話。
江奈然腦子轉了下,才繞過彎來,她認真的說道:“我還是覺得,以我的做事風格,不可能會招惹這麼變態的凶手。”
裴寂微笑的眯眼:“你是說我變態?”
“沒有沒有,怎麼可能!”她還是很識時務:“那,你還是說說,現在要怎麼辦吧。”
“我的人會找過來。”男人冷著臉進屋:“在那之前先等著。”
好吧。
好像也沒其他選擇。
江奈然怕再觸到裴寂的黴頭,乾脆去幫阿姨做飯。
......
江家。
江輕羽焦急不安的在臥室內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