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奈然詫異:“連你都查不出來嗎?”
“我又不是神。”裴寂沒什麼情緒的反駁了一句。
說的也是啊。
這些人一看就是專門從事這種陰暗勾當的人,裴寂一正經商人,跟這些人隔著天塹。
江奈然摸著下巴,思索:“不過,這人目的有些奇怪。如果是衝著你或者你奶奶去的,他有大把動手的機會。那把火放的太多餘了一點。”
畢竟不是立即動手的話,就代表他們還是有逃生機會的。
“可如果不是衝著你們的話,那繞了這麼大一圈子,又是因為什麼。”她自己分析了半天,又納悶了:“還有,關我什麼事?上次公路飆車,你又說這批人是衝著我來的。”
分析來分析去,她自己都暈了。
裴寂沒回答,他低下了眼,眼底翻湧過一些難言的底色。
“好好休息吧,彆想太多。”見她臉色蒼白,替她拉高了被子。
“謝謝。”江奈然也頭疼,她躺在床上,看見裴寂還坐在床邊。
怔愣了下,她小聲的說:“你答應我的事,還算數嗎?”
“什麼?”裴寂有些心不在焉。
江奈然小小的抿了下唇:“就是,不殺我的事。”
“......”
眼見男人的臉變得陰森。
江奈然立馬閉上了眼,拉高被子,睡覺。
“......”再大的火氣也煙消雲散了,裴寂無奈的歎了口氣,冷冰冰的問:“你這麼那麼怕我?”
“開玩笑,誰不怕你啊。”江奈然小聲的嘀咕道:“何況還是我這個迄今為止,唯一一個得罪了你,還活的好好的人。”
“嗬。”男人輕嗤:“那你是該每天提心吊膽的。”
“......”江奈然小聲提醒他:“你答應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