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支著下巴,眼神散漫的看著她:“她沒病。她很清醒。”
“......”
果然啊。
江奈然也不是很意外。
她早就有這個猜測了。
“都是成年人了,她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裴寂說:“打電話給你爸媽,我讓人去找。但我不會出麵。”
江奈然的靜靜的看著他,然後,才低頭笑了出來。
“看不出來,你也挺無情的。”
以前對她是這樣。
現在對江輕羽也是這樣。
“我是無情,還是理智,你很清楚。”裴寂扯了下唇,幽幽的打趣:“你這次再低頭,那你這輩子,她一鬨自殺,你就得低頭。”
無限製,無期限。
永遠,這輩子都被她給拿捏著。
江奈然垂眸,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好,我知道了。”
裴寂看著她出門,視線在那扇門上停頓了片刻,才冷著臉拿起手機,打給了助理:“找下江輕羽再哪。然後把地址告訴江家。”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仁至義儘,他已經把話說的那麼明白了,江輕羽還非要這麼做,不就是要賭一把嗎?
可以的。
他不進場就是了。
......
第二天。
江奈然還是去了一趟醫院。
蕭秋容在病房內哭的泣不成聲,江林誠坐在椅子上直歎氣。
見她進來,江輕羽冷著臉看她。
“你,你先回去。”蕭秋容生怕江奈然的出現引起軒然大波,急忙給她使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