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了一聲,森森的打趣道:“你是沒人可以找了,所以才來找我的嗎?”
“有些事,看破不說破,你說說你,怎麼就非要說明白呢?”顧司衍眼底閃過一抹心虛。
江奈然冷笑了聲,把包往沙發上一丟,沒什麼情緒的看著他。
“彆光坐著,喝。”
顧司衍遞給她一瓶啤酒,整個人都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憂傷:“我應該怎麼做啊。”
“......我就不該阻止你。”江奈然十分無語:“剛才就應該讓你去病房的,我錯了。”
“你沒做錯,我的確不應該去的。”顧司衍開始了自我的反思之路:“我不能這麼由著她,不然她以後會不斷的傷害自己的。”
江奈然服氣了。
她拿起酒瓶,想要來一口,但是又縮回了手。
“喝啊,乾嘛不喝啊?”顧司衍疑惑的看著她。
江奈然撐著下巴,冷淡的說道:“我喝了,誰送你回去?”
“......太仗義了你!”顧司衍突然升起一絲的感動:“我承認我以前對你誤解太多了。”
嗬嗬......江奈然對此根本不屑一顧。
“你能幫我想個辦法嗎?”顧司衍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她。
江奈然無語:“我是許願樹嗎?怎麼你們都對著我許願?”
“那不是沒辦法了嘛?”顧司衍自暴自棄:“我也不能就那麼看著她不管的。”
“你就那麼喜歡她?”江奈然疑惑。
就她看來,跟江輕羽談對象,未免也太可怕了一點。
這個人雙麵人,對外的一麵多好,藏在背地裡的那一麵就有多可怕。
顧司衍笑了笑:“彆問我為什麼喜歡她啊,我要是知道原因的話,我就可以去找彆人了。”
花點錢,就能完美複刻出來下一個江輕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