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輕羽被綁在椅子上,頭發淩亂,嘴角還掛著血跡,衣服也半脫中期恩。
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最可怕的事,她的腳下全是血。
血跡已經乾涸了。
江奈然用力的抿了下唇,森森的反問道:“裴寂呢?他人在哪?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些血又是誰的!”
“你猜啊。”
江輕羽微微笑了出來,她整個人都已經瘋的不成樣了。
“江奈然,你不是很聰明嗎?你可以猜啊。”
“我讓你說話!”江奈然冷著臉,踩過血,抓著她的頭發,森森的說道:“我讓你辦的事呢,到底怎麼樣了?”
江輕羽笑的更加陰沉了:“裴寂,出事了。”
“......”果然!
“你這會要是早點去醫院,說不定還來得及見他的最後一麵。”江輕羽伸長了脖子,貼著她的耳邊,輕輕的戲謔了出來。
江奈然眼皮狠狠的跳了下,她沉著臉拿起桌上的刀子,直接割斷了繩子,然後也不管人了,轉身就走。
江輕羽冷著臉,撿起了刀子,麵目猙獰的衝了過去。
“去死!”
她握著刀子,直接朝著江奈然捅去。
撲哧!
刀子刺入肩膀。
切牛掰用的刀叉刀刃沒多長,但是,刺入肉裡還是刺骨的疼。
江奈然眼也不眨一下,神色平靜的看著她。
江輕羽森森的笑著:“怎麼不躲啊?你是要贖罪嗎?”
“是,不過不是贖你的罪。”
江奈然用力的攥著她的手腕。
硬是將她的手拽開。
“江輕羽,彆給我惹事!事情變成這樣,就說明你壓根就沒有按我說的事去辦!現在出現了意外,我沒找你算賬已經很好了。你要想找死,儘管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