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的後退了一步。
江奈然笑的像個瘋子：“顧司衍我可以告訴你，我沒害過人，如果今天裴寂因為我出了什麼事，我這條命會賠給他！”
“......”
顧司衍抓開她的手，冷冰冰的質問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要是不喜歡裴寂，你直接說，為什麼要那麼折磨他！”
“......為什麼？我沒想折磨他啊。”江奈然低低的笑了出來：“你不知道我經曆了什麼，你們都隻看見裴寂對我好，而我卻一步步的把他推的很遠。你們都罵我，是我不知好歹，身在福中不知福！”
“......難道不是嗎？裴寂是對你做了什麼嗎？”顧司衍忍不住質問出聲。
要是能說，她早就說了。
可是這些話，就隻能咽在肚子裡。
江奈然看著他，眼淚徑自掉了下來。
“......先不說這些了，你先去處理傷口。”顧司衍打算親自帶她去。
江奈然抓開他的手，冷著臉站在手術室門口。
“我說你......”
顧司衍話還沒說完，手術室的門就打開了。
醫生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第一句話就是：“裴少爺是有什麼受虐傾向嗎？他身上那些傷口，可都是自己一刀一刀剜出來的！”
“怎麼樣？傷勢很嚴重嗎？”顧司衍急忙追問。
“能不嚴重嗎？流了那麼多血，中途還出現過幾次休克。”
醫生剛說完，江奈然腿腳一軟，差點站不穩。
顧司衍慌忙扶住她：“救回來了，是嗎？”
“是。”醫生說：“不過傷的太重了，這段時間一定要好好休養。”
四周的聲音都越飄越遠了。
江奈然神色滯然，眼前突然變得一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