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情挺好的。”裴寂說到:“江奈然朋友很少,但是能讓她深交的不管從人品還是能力都過得了她這一關。”
“行了,知道你喜歡江奈然,不要把她掛在嘴邊了。”顧司衍指著自己:“你兄弟我還是個單身的,而且長這麼大唯一一段認真對待的感情,見光都還沒呢,就直接胎死腹中了。”
“那可真遺憾。”裴寂依舊是不溫不火的口吻。
顧司衍更加無語了。
他悶悶的又喝了幾口酒:“不跟你說了,我要回去。”
裴寂見他搖搖晃晃的,立馬伸出一隻手扶住他,然後儘忠儘責的把他送去了公寓。
顧司衍一路上都在睡覺,車子停下來的時候,他才有一絲清醒。
“可以開進去呀。”顧司衍打了個哈欠說:“從地下室我直接上去,也少走幾步。”
裴寂看著地下室路口前站著的人,臉上帶著幾分冷笑:“她是來找你的吧。”
顧司衍愣了下,看著入口處的江輕羽,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我勸你不要下去。”裴寂說:“你什麼都做不了,你也滿足不了她的野心。”
顧司衍愣了一下,這些年養成的條件反射,他已經把安全帶解開了,手也放在了車把上,可是被裴寂的一句話定在了原地。
“蕭秋容今天去公司鬨過了。”裴寂說:“鬨的很難看,又是要自殺又是道德綁架,江河今天私底下估計都要炸開鍋了。”
顧司衍皺了下眉頭,看著他。
“錯的不是江奈然。所以如果你幫江輕羽對付她的話,就彆怪我沒把你當做兄弟。”裴寂一臉平靜的對他說:“我會站在江奈然這一邊。”
顧司衍用力的握了一下拳頭,隔了幾秒後她才出聲:“我讓她回去。”